這些植被會纏繞任何經過的動物身體,加上淤泥的鬆軟,將動物拉到水下憋死,用來為其提供養料,這典型是屬於生物的生存法則,但給人的感覺卻有些詭異。
蒼狼滿身泥巴,也顧不得清理,也許他覺得清理也沒有什麼用,過一會兒還會搞一身,有些瞎子點燈白費蠟的感覺,所以他已經將繩子打結出一個圓環,對著胖子一丟,直接將他整個人套出。
胖子讚揚道:“狼爺,好身手啊,你有這兩下子去那種套圈的地方露幾手,保證能賺個滿缽而歸啊!”
蒼狼冷哼道:“知道你是想老子拉你上來,如果你想早點上來就閉上嘴,否則老子等你陷到脖子根再救你。”
胖子立馬乖乖地閉上了嘴,但我從他的小眼神裡可以看出,這傢伙正在問候蒼狼的祖宗十八代,我只得搖頭苦笑,招呼了一聲,讓所有人用力拉。
不知道是胖子太重,還是陷入的太深,拉他比剛才拉好幾個都費勁,我們都使出了吃奶的勁才把他拉出了一半,瞬間就發現並不是他的體重和陷入太深的問題,而是那些水草有問題。
我不知道那是一株水草還是很多株,只看到拉出的地方纏繞的更加多,幾乎把胖子包裹成端午節吃的粽子,而且還有更多的水草往他身上爬。
此刻,胖子已經被勒的快斷氣了,臉紅脖子粗地叫道:“我操,你們倒是快點啊,非等胖爺沒氣了才拉出去嗎?”
我們也不跟他廢話,因為形式比我們想象中嚴重的多,顧不得考慮太多,我們擦了把額頭上密集的汗水,就卯足了勁繼續把他往出來拉。
折騰了足足有五分鐘,胖子終於被硬生生地拽了出來,同時那些水草還不客氣地繼續往他身上爬。蒼狼笑道:“哈哈,看樣子這些東西是看上你那一身肥膘了,還是不肯放手,要不然你就跟它們下去過日子吧!”
胖子喘著粗氣,罵道:“你放屁,就你丫的站著說話不腰疼,快過來幫胖爺解開這些水草。”
幾個人要過去,我一把將他們攔住說:“別過去,這水草有古怪,到時候救不出人不說,反而會把自己也搭進去,我們還是把他拖過來再說。”
胖子立馬破口大罵,道:“狗日的小哥,你丫的沒義氣,不就是些水草,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快過來幫忙,胖爺快被勒死了!”
我還是保留自己的意見,其他人也以我馬首是瞻,經歷了太多我已經不會像以前那麼衝動,更何況身邊沒有了霍羽,很多事情都要我親自指揮,就算是我這是小心的有些過頭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總是沒錯的。
我們繼續把胖子往我們這邊拖,胖子就像是一頭待宰的肥豬一樣,混的渾身都是泥巴,有時候還是面部著地,有一種潛泥的模樣,逗得我們都忍不住大笑,氣的胖子一直罵個不停。
等我們將胖子拉過來的時候,立馬有人用匕首隔斷那些水草,如今近距離來看,那些水草上面都長著密集的鋸齒,大多數已經刺破了胖子的衣服,等胖子被解救出來的時候,更是顯得狼狽不堪,一邊用周邊的清水洗著傷口和身體,琦夜一邊給他處理。
“咦?那是什麼?”張玲兒指著胖子陷下的地方,同時幾隻渾身是泥的獵狗對著那邊也狂吠不止。
此刻已經有被我們拉出來的水草盡頭,那是一大塊白色的石頭狀物體,而那些水草就是長在這塊白色石頭的一面,另一邊感覺像是一大塊白肉似的。
我看過之後,粗略估計那有雙人帳篷那麼大,從表面來看至少也有好三四百斤中,加上胖子的二百多斤,也難怪我們這麼多人拉都那麼費力,看樣子一切都是因為這塊石頭。
胖子整理好衣服,甩了甩溼漉漉的腦袋,說:“不就是塊石頭,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其實我也是這樣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