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上來避雨?”我問了他之後,他這次很快點了點頭,我咬了咬牙,歷史上不是有不少長相怪異的能人,說不好這個傢伙看似長的奇怪,卻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能力,那樣對於現如今孤身一人的我來說,未嘗不是一個好的幫手。
把繩子給他放了下去,這個人很快就順著繩子爬了上來,在看到無煙爐的火苗之後,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眼神中出現了害怕的神色,不過也許是他太需要溫暖了,所以還是靠了過去,但也保持了足夠的距離。
我和他隔著無煙爐坐著,就問他:“你叫什麼名字?如果沒有名字,或者表達不出來你就搖頭。”
這人看著我,他張口才說了除了呂爺之外的第二個詞語:“怪葵。”
我馬上問他:“你的名字叫怪葵?”
他馬上點了點頭,同時又叫了一聲:“呂爺。”
我問他:“怪葵,是不是呂爺讓你來這裡的。”
怪葵點了點頭,他看著地上的壓縮包裝舔了舔嘴唇,我估計他是餓了,馬上就從揹包裡邊拿出了一包壓縮餅乾,也沒有敢直接交到他手裡,而是遠遠地給他丟了過去。
接著食物,怪葵快速地開啟了包裝,開始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只不過壓縮餅乾不適合這樣去吃,所以他被餅乾沫嗆的連連咳嗽,一個勁地抓他的喉嚨。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個叫怪葵的怪人居然沒有喉結,可我也沒有看到他的胸口高聳,所以之前一直覺得他是個男人,難不成自己想錯了,怪葵應該是個女人?
一個男人長成這樣,我都很難接受,如果怪葵真的是個女人,那麼不是他上輩子造了孽,那就是造物者太過疏忽大意了,居然讓一個畸形到這種地步的人生活在這個世界當中。
我把水遞丟給了怪葵,同時問道:“你是女人?還是男人?是女人就點頭,是男人就搖頭。”
怪葵大口喝了幾口,才把卡在嗓子眼的餅乾噎了下去,然後居然點了點頭,這讓我的心裡更加難受,從她的行為來看,並不像是個對我有惡意的人,而且好像還非常的依賴我。
雖說,我看她長的非常奇怪,說不定她看我也是一樣,只不過世界絕大部分人都像我長的中規中矩,所以她看起來就有些另類,這一刻我的戒備全都放了下來,轉換成可憐她的模樣。
到了這裡,我立馬直奔主題,問她:“你這次來是不是為了王母果?”
怪葵看著手裡的包裝紙,看樣子她還意猶未盡,我馬上又丟給了她一塊,在她吃的時候又問了一遍,她卻是出乎意料地搖了搖頭。
我皺著眉頭問她:“那是為了什麼?”
怪葵顯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者說用什麼行動來回答,便將滿口的餅乾嚥了下去,馬上就叫了一聲:“呂爺!”
我心裡有些抓狂,面對一個這樣的人,能夠想到這樣交談已經很不容易了,可想要從她嘴裡知道一些事情,那幾乎都要依靠自己去推測,可是這樣一來,我只能知道一些缺少答案的事情,卻發現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等我反應過來再想問的時候,怪葵已經靠在了一旁的巖壁上,居然打起了呼嚕,很顯然是睡著了,我無奈地苦笑地搖頭,但是自己想睡覺那是不可能了,萬一她忽然醒來對我發難,那我可就被扼殺在夢裡了。
雨是在凌晨四點鐘停的,沒有了雨聲更是一片的安靜,只有水流的聲音在四面八方響起,也不知道這些雨水最後要流到什麼地方去。
又過了將近兩個小時,頭頂的烏雲漸漸散去,一輪燙紅的太遠從山谷的東方爬了出來,而這時候我才弄清楚了四周的方向,之前還以為自己是在朝西而行,雖然實際上是朝東走著,很顯然我迷失的方向。
我站在洞口用巖壁滴答下來的水洗了洗臉,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