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人好面,我也被胖子傳染上了,所以就把《風水玄靈道術》加上一些自己的理解和見地全部倒了出來,每一決我都能說二十分鐘,舉例出一兩例子來,這也對虧我在家裡那一年多的“深造”,查閱了很多資料,才能把諸如西安秦嶺、山西太行山、東北山白山包括五嶽,加上黃河、長江各條河流餘脈在內都用上,說的我是口乾舌燥。
胖子也有些傻眼了,起初還能插上幾句嘴,後來索性就不再說話,這更不要說武義斌了,他之前肯定是覺得我沒經驗,只不過是一個來騙取酬勞的,見我說的句句有理條條有據,早已經被我折服,乖乖地站在一旁聽著。
“總體來說,尋龍容易點穴難,各派有各派的門道,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從不否認考古專家的技術過硬,素質過硬,但古人那個時候靠的就是風水二字,講究的就是一個延福子孫,所以關於找墓入墓,還是我們更加專業。”
武義斌忍不住問我:“這位小哥,您以前是幹什麼呢?”
“盜……”
胖子乾咳一聲,我意識到自己差點口誤,就連忙說道:“倒騰古玩的,只是店裡不景氣,偶爾外出收一收,祖上是風水先生,所以我是深得祖上的蔭福,才懂得的多了一點。”
周老太連忙給我添了水,說:“呂老頭固然收了一個好徒弟,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以後他的位子就該你了。要是我有你一半的專業知識,也就不會白白忙碌著十年的光景,這次我是勢在必得,就算死也要死在邙山內。所以,我歡迎你們兩位的加入,成為我們這支探險隊的成員。”
我原本以為武義斌這個人會很木訥,可他卻有著自己圓滑的一面,大概是考古部門待的時間久了,財政開支的人多少沾染了一些,握住我的手,說道:“小哥,我為自己剛才的話表示歉意,常年和死人打交道養成的臭脾氣,哪裡說得不對,請多多擔待。”
心裡鬆了口氣,你家小爺可是在上學時候出了名的文科高手,一些文言文翻譯的能比教材都全面,要不然英語太他孃的爛,早就考上大學做文學大師了,還能和你在這裡吹牛。
不過,我還是打算為自己留一條退路,說:“周老太太是資深的考古大家,既然花了十年的時間沒有找到,說明只有兩個可能:第一這個墓根本就不存在,第二是設計者太過高明。所以我們也找不到也是不無可能的,到時候就不能怪我的專業水平不過關了,但酬勞不能少了我們的,要不然這次就算我們不知道吧!”
我說的不卑不亢,感覺自己在這方面的真是天賦異稟。這時候從走進來一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打扮的非常時尚,而且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高貴氣質,看的我和胖子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因為那身材那臉蛋,完全不必一些女明星差。
周老太說:“這是我的兒媳婦,這次她也會去。”
我和胖子相視一眼,立馬好像霜打的茄子一眼,原來是個名花有主的。我還是伸出了手對她說:“想不到周老太太一家都是國家的棟樑之才,幸會幸會。”
一握,頓時手感極好,心裡更是暗罵他孃的什麼時候自己才能找一個這樣的女人,這輩子也算沒白活。而這個女人說道:“張先生對吧?很高興認識你,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家,我叫張玲兒。”
胖子一臉鬱悶,不明場合地問道:“周老太太,這是您的兒媳婦啊?你剛才不說是你兒子……”
瞬間,周老太和張玲兒的臉色都是一變,我連忙推胖子,輕聲呵斥道:“胖子,說什麼呢。周老太太,張小姐,請不要見怪,這胖子口無遮攔,有冒犯的地方,我替他說聲對不起了。”
周老太擺了擺手,說:“沒關係,我就那麼一個兒子,玲兒和我兒子從小定了娃娃親。在小兵走了之後,她就一直和我相依為命,這十年都是他在找,也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