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米諾斯良格沒有發出什麼指令,好像沒有看到那些禁衛軍士兵的無法無天的行為,只是微微笑著,平靜的說道:“美尼斯地區,我們是美羅地區大都督府的人。”
這句話說得很輕很平淡,彷彿一陣風吹過,轉眼就消失了,但是那些禁衛軍士兵已經明顯的臉色一變,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手中的武器,眼神變得有些恐懼,那幾個上車搬運財物計程車兵也慢慢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將財物放回了遠處,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米諾斯良格平淡的笑了笑。
知秋等人也鬆開了插在腰間的手。
人的名,樹的影,也難怪這些禁衛軍士兵有所顧忌。這都要怪唐川帝國的報紙宣傳得當,將楊夙楓成功地塑造成了一個睚眥必報的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從頭到腳都在淌血,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每個惹惱了他的人,哪怕上天下地,楊夙楓也要將他抓住,剝皮拆骨,就如同當初的烏曼勒斯和埃德斯特羅姆,繞了大半個羅尼西亞聯邦,楊夙楓還是搞死了他們倆。這些禁衛軍士兵即使膽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連瑪莎國都被打得一敗塗地的人物,豈是他們這些小兵小卒惹得起的?
察覺到這邊的異樣,從旁邊來了一個奮威都尉軍銜的軍官,膚色微微發紅,雙目炯炯有神,凌厲而深沉,走起路來虎虎生威,似乎是在戰場上真正見識過刀光劍影的人物。他剛才正在處理一個士兵趁搜查的機會掠奪別人財物的事件,將那個禁衛軍士兵狠狠地斥責了一頓,隨即又叫人將那些難民都全部的攆走。
“你們是楊夙楓的人?”奮威都尉盯著米諾斯良格的眼睛,但是很快就發現自己從對方那裡看不到任何地特徵,也看不到對方有任何的表情。對方的臉上總是掛著職業性的笑容,看起來雖然很虛偽,但是不得不承認,他自己的臉也板不起來了。
“是的,我們是楊夙楓派來的。”米諾斯良格沉靜的說道,還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有恆久不散的微笑。
那些官兵的神情顯然有點複雜,都聚集在附近,關注著事情的繼續發展。聽到楊夙楓這三個字。就連許多難民們都豎起了耳朵,連小孩地啼哭都不知不覺地停止了,城門附近平靜的好像連呼吸都是很沒有禮貌的行為。
從去年開始,帝國的媒體就開始大肆宣揚楊夙楓領導的藍羽軍就要踏上唐川帝國內陸的土地,但是日子一天天地過去,藍羽軍始終不見蹤影。不要說藍羽軍,就是來自美尼斯地區的官方人物也沒有一個,他們所得到的訊息,都是透過那些商人以訛傳訛的傳達過來的,誰也不知道真假。
現在,終於有來自美尼斯地區的官方人物登場了,他們當然充滿了期待在許多人的心裡,已經形成了很簡單的思維,那就是藍羽軍的戰鬥力太強悍了,攻無不克。戰無不勝,連瑪莎國軍隊都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只要他們到來,帝國內陸的局面馬上就能夠改善。他們再也不用四處避難了。
那名奮威都尉軍官顯然不太買楊夙楓地帳,毫不客氣的繼續說道:“你們來尼洛神京做什麼?”
米諾斯良格淡淡的說道:“我有告訴你的必要麼?”
那名奮威都尉軍官眼神一沉,冷冷的說道:“有。”
米諾斯良格抬起頭來,同樣冷冷地回敬說道:“我不能告訴你,請叫你的上級過來。”
那名奮威都尉深深的盯了米諾斯良格一眼。狠狠地嚥了咽口水,半信半疑的再次打量了一下米諾斯良格,才心有不甘的揮揮手。一個低階軍官轉身去了。知秋等人都覺得暢快,藍羽軍現在就有這種資格用這種語氣和別人講話,哪怕對方不買賬,自己也毫無懼色。
不久之後,那名軍官帶領著一小隊人馬過來。在那隊人馬中,有一個身穿唐川帝國禁衛軍將軍制服地青年人,鼻子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