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們也是的,那配種室的假母豬還是才做好的嘛,咋就能讓公豬進去了呢!”一個文文靜靜的女人說著,然後轉過臉笑呵呵的看著花魁,“咋吶,花魁同學,不認識我了麼?我是蘇嬋娟耶!”
“啊呀!是蘇姐!”花魁驚訝的看著自稱是蘇嬋娟的女人,突然眼睛一亮,三兩步便蹦了過去,“蘇姐!真是蘇姐啊!蘇姐,你咋來了呢?莫非蘇姐你?!”
“呵呵,莫非我就不能來麼!”蘇嬋娟嗲怪的白了花魁一眼,“你們呀,那假母豬才做好的嘛,咋就能讓公豬進去呢?不明白麼?那母豬皮不是從母豬身上剝下來的麼,公豬聞到那氣味,呵呵,那還不抓狂麼!”
聽蘇嬋娟這麼一說,大家這才明白過來。既然明白了,大家就更擔心了,既然這配種室的假母豬不能用,那麼還談得上什麼人公受精呢。
“唉呀完嘍!這人工受精看來是搞不成了!”
“就是嘛,這不是白費力氣麼!唉,還害我們加班加點的把那假母豬弄好呢!”
看著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人工受精搞不成了,花魁心裡一時間也很難受。何其武還指望他花魁把配種站搞好,現在看來要泡湯。
“呵呵,大家不要急嘛,先聽我給大家解釋嘛。”蘇嬋娟滿面笑容的看著急暈了的人們,然後又字一句地說道,“這人工受精哩,肯定是搞得成的。我這不是來幫你們解決問題了嘛。”
蘇嬋娟的話讓在場的人當即就鬆了一口氣。既然問題能解決,那還急什麼呢,因此朱衛星這時候忙站出來,朝大家揮了揮手,要大家各回各的工作崗位上去,這裡有縣畜牧局派來的技術員,讓大家放心,事情肯定會解決的。
朱衛星把人打發走之後,原本是想給花魁等人介紹縣畜牧局派來的技術員蘇嬋娟的,但一看花魁和蘇嬋娟認識,朱衛星只得笑呵呵的說了些客套話。
“蘇嬋娟同志哇,既然你和花魁同志認識嘛,那我就不多說了。”朱衛星看了看花魁,又看了看蘇嬋娟,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咦,花小子吶,你看這樣好麼,乾脆就讓蘇技術員住你家算了,你看你家那麼寬。呵呵,而且你們又還是認識的。你看咋樣?”
原本朱衛星最擔心的就是蘇嬋娟住的問題。房子不是沒有,而是太多太寬。但是卻有個問題,那就是蘇嬋娟的安全。
牧業隊的所有空房子都在馬房那邊,一共是三棟平房,原本是為城裡的那些知青們修建的。但是眼下知青們調回城的調回城,回家的回家,因此那三棟房子就全空著。
如果說讓蘇嬋娟一個人去那裡住,朱衛星肯定不放心。何其武把人交給朱衛星的時候,就一在叮囑了的,一定要保證人家的安全。
“好啊朱隊長!”花魁說著,看了眼蘇嬋娟,“蘇姐,你看咋樣?就住我家吧。我家就我和我爸哩。”
蘇嬋娟沒有說話,而是兩眼不停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始終就是不表個態。這一來朱衛星就急了。朱衛星心想,如果你蘇嬋娟不住花魁家,那我還得想辦法去找人給你做保衛呢。
“啊呀,你看這!”朱衛星滿臉難為情的看著蘇嬋娟,一時間裡竟然沒有了主意,“呵呵,蘇嬋娟同志,蘇技術員吶,不是我們沒有房子,而是太多,也太寬了。唉,但是哩,不安全哇!這樣吧,既然蘇技術員不願意到花魁同志家去住,那就去住知青宿舍嘛。”
“那不成!”袁雪第一個就站出來說話了,“朱隊長你是在開玩笑哦,那知青宿舍哪能讓一個女人單獨去住呢?多危險!我看這樣吧,要不,蘇技術員,去我家住嘛。我家雖說是小了點,不過你可以和我的兩個女兒住嘛。”
“去你家住?”朱衛星伸手在頭上撓了撓,“袁雪哇,你老謝那脾氣本來就不好,而且你家屋又不算寬,再加上個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