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麼不見紫衣傾城姑娘啊?”不知何故,這個時候的素淡居然還能想起來了浮紫衣。
螢火脫口而出,“問你三弟唄。”
“紫衣並未和我在一起。”醒夜很鄭重地看著螢火回答的,可惜螢火略過了這個她曾經很迷戀的眼光。
說謊,明明剛才還看到他和浮紫衣一起出去的,這會兒又說沒在一起,還真當她剛才是看見了空氣啊。
螢火鄙夷地注視著醒夜,醒夜在螢火晶瑩眼眸的凝視下,本打算再說一些什麼解釋的,可真對上她那雙好看的眼睛,醒夜囁嚅著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了,他們之間存在太多解不開的結,他需要時間,需要一個和她面對面好好說話的機會,也許那時候,她才肯讓他去解開那些纏繞在他們心頭的結。
螢火等了半天沒等到醒夜的再次開口,心中不免疑惑起來,這傢伙要是一開始就打算否認的話就否認到底啊,中途冒出一句解釋的話算什麼?還有,若是醒夜真和浮紫衣在一起,按照他的性格來應該是不會說謊的,那麼……
“你剛剛不是和浮紫衣一起出去了嗎?”
“我和紫衣?”
“難道不是?”螢火搖搖頭疑惑地看向夕拾,夕拾也一臉不解。
三個人靜立了好一陣,不知怎的,螢火突然聯想到一些什麼,或者更具體的是關於剛才那個和她擦身而過卻故作視而不見甚至不敢看她眼睛的‘醒夜’,身邊這個醒夜無疑是真的醒夜,那麼剛才的那個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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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七回 毒公子的戲 。。。
今天的春日樓出奇的安靜,整間酒樓只有兩個人,掌櫃數著手中的銀票樂得合不攏嘴,原來這年頭除了都督府的三公子也還有其他人出手如此闊綽的呢。
掌櫃拇指沾了沾舌尖,來回數了幾遍銀票,確認無誤後才塞進袖子,樂顛顛的關上酒樓的大門,在關門前掌櫃總不忘偷偷瞄一眼金主,一襲雪白的衣衫,俊俏的容顏卻籠罩在一片清寒的氣息中,讓人望而卻步,不過這對掌櫃來說一點也不重要,只要有錢在他眼裡都能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別說是包下整間酒樓連帶他和夥計一併攆走,就算讓他裝孫子他也會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裝到底。
門縫合上前的一霎,掌櫃似乎發現那位俊俏公子瞧了自己一眼,只這一眼已經讓掌櫃滿身寒顫了,掌櫃搓著臂膀離開了酒樓,不過走了幾步掌櫃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這公子怎麼好像再哪見過似的?
酒樓的旗子在晴朗的天空下隨風擺動,一飄一揚,灑落下的光線被拉得稀稀落落的,掌櫃的眼皮在一明一暗間跳了幾跳,怎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但願今日一切都順利吧。
掌櫃關門離開之後,春日樓的二層,一桌兩椅,一酒壺兩杯酒,兩人對立而坐。
“我敬你。”白衣男子先舉杯。
對面的紫衣女子眸含羞意,眼睛一眨一眨,嬌柔而語,“夜哥哥,我也敬你。”寬袖遮面,一飲而盡。
而醒夜卻只是看著浮紫衣飲酒,發白的指尖握著酒杯,只是笑,卻始終不舉杯。
“夜哥哥,你怎麼不喝呢?”
醒夜依舊是笑,笑裡夾雜著一些複雜的情緒。
這一情緒讓浮紫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雙頰頓時緋紅,她想著,醒夜特地包下了整座酒樓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說,莫非是,莫非是她期待了最久的事情?她的夜哥哥終於要對她,對她表白了嗎?
如此想著的浮紫衣緊捂住怦怦直跳的小心臟,她生怕一不小心那顆小心肝就跳了出來,含羞帶笑的時而輕瞥醒夜時而低眸垂目,尷尬又害羞的都不知道如何自處了。
“你好像很得意?”醒夜突然的開口。
還沉浸在妄想中的浮紫衣不太明白醒夜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