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著頭皮看了許多遍也沒研究出畫的是什麼,似人非人,似物非物,似景非景……
不過如今我總算想明白了,那書並非普通的書,而是一本收妖的神器,我所看見的那些畫,皆是被封印在書中的妖怪,因而樣貌才會那樣奇特。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篇還有一篇,也是江公子的。本打算番外篇最後寫,不過到此江公子的感情線還未交代清楚,所以就先寫出來了~
然後本來打算兩個番外一起更,所以昨天說兩更,現在看來……在下忽略了自己的手速,太沒有自知之明瞭QAQ,實在對不住大家,在下以後決不輕易許諾了【捂臉
☆、江公子番外二:她贈我,一枚紙鶴
那書或許是一本天書。
然當時不知那書所藏玄妙的我,僅按捺住心中的猜疑與不解,將書輕輕地合上了。
我掩住嘴角莫名的笑意,一本正經地起身對著阿福道:“這書是沈沫的,我這就去還與她。”
“不用了少爺,我去還就行。”阿福笑得熱情而天真。
我轉頭望了他一眼,略微思索了一瞬,而後對他吩咐道:“書房的宣紙快要完了,你去墨林軒再買一些吧。”
阿福聽罷微微一愣,面露疑色,卻依舊聽話地朝著院外走去,嘴裡還嘟囔著:“前天才購的紙,怎麼這麼快就用完了?”
看著他走出院門,我方舒了一口氣。
我將手中那書冊再瞧了瞧,順便正了正發冠,而後便提步,準備去沈府拜訪一下了。
——可不是我多想去見沈沫,我只是為了還書罷了。我之前有些虧待於她,因而如今必然需要親自去還書方能顯出誠意來……嗯。
然我這誠意尚未得以表露出來,卻又因為自己的私心,變了味道。
我捧著書走出院門時,被不知何時站在門外的父親攔了下來。
我下意識用衣袖將書遮擋起來,同父親行了個禮,而後便聽見父親用分外嚴肅的語氣問我道:“子孚,你可還想進京?”
父親的話忽而有些戳到我的痛處了。我知這次已同京城無緣,本想置氣地說“不想”,卻未料出口後,前一個字因過於違心而未發出聲來。
“想。”我低頭道。
父親沉默著望了我許久,而後輕嘆了一聲,道:“我江家兒郎,是不該窩在家裡。然進京後的路途佈滿荊棘,並不好走,你怕嗎?”
他的聲音,竟有幾分我未曾聽聞過的關懷與柔和。
“不怕!”我抬頭望向父親,堅定地答道。這問題從我立志成為一名將軍起,他便反覆問了我許多遍,而我每一次給他的回答,也都僅有這一個。
父親深邃的雙眼忽而變得銳利有神,他將我審視了片刻,而後會心一笑,同我道:“既然你這樣堅定,那我也不再阻攔了。從此刻起,我便將振興江家、保家衛國的重擔交付與你。”
這一句話我等了八年……不,是十八年,從我出生為江家人起,便開始等待了。
我當下激動地有些說不出話來,只感覺眼睛有些發暖,喉嚨有些發澀。
“爹……你可是……認真的?”我望著父親,滿眼希冀。
父親的眼神變換了溫度,他負手而立,瞧了眼被我藏在袖間的仙書,而後蹙眉道:“方才聽你說要去沈家?”
唔……我記得我們正在談論的是進京的事才對。
父親突然轉換的話題,令我有些措手不及,因而我微微思索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點了個頭。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後,父親方向我解釋了話題由京城轉到沈府的緣由。
原來,沈沫十分在意的那個小盆,竟是傳說中的神物——漁盆。
父親同我說完漁盆的事,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