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色娛樂會所,買這房子的錢都是我自己賺來的,和我老爸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放心住就好了。”他得意地說道。
在我錯愕之際,他捧起了我的臉,柔聲說:“你要是再逃跑的話,我就把你鎖在這裡,讓你變成我的奴隸!”
“靳言,我今天找你,不是……”我話剛說到一半,他已經吻住了我的嘴唇,他把我摁在牆上,閉著眼睛無比投入地吻我,幾番努力試圖撬開我的牙齒,最後終以失敗告終。
他感覺到了我欲言又止背後所真正要表達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問我:“你還是不滿意是嗎?那你究竟要我怎麼做?”
他用力地抱著我,把我的頭摁在他的胸膛,讓我聽著他的心跳,然後說:“我的心,只為你跳動。潘如書,為了你,我連死都可以。所以,你別放棄我,行嗎?”
“靳言,你先放開我,先聽我說,好嗎?”我用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拼命抵抗著他溫柔的侵襲。他怎麼都不肯放手,手不規矩地在我的身上游走起來,我越反抗他就越變本加厲,我完全不敵他的力氣,幾個回合下來,我的上衣已經被他扒得精光。
我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很快他也渾身無一物。房間裡十分悶熱,我們的身體因為出汗都變得黏糊。他把我摁在那張公主式的粉色大床上,不管我如何尖叫如何求饒,不管我的指甲是否刺入他的肌膚劃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印子,他堅持不達目的不罷休……
我又一次體會了他徹徹底底的霸道。僵持了半小時之後,他終於得償所願。他像一個貪婪的孩子一樣瘋狂地榨取著我身體的極致,他或輕或重地揉捏著,他的唇在我的上半身瘋狂吮吸,吻出一朵朵粉粉的小花,一副成痴成魔的瘋狂樣。
一個女人身體被侵犯,就像一片領土被侵略一樣,一旦淪為他人所有,所致的後果便是瘋狂的、不眠不休地掠奪。他在我這裡,始終感受到的都是殖民主義式的侵略快感,想放縱便放縱地索取,想壓榨便壓榨,想留下就必須留下。
094 以後我們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我的反抗導致了他病態式的變本加厲,他像是王一般非逼我臣服,非逼我為他上癮成痴。他的精力驚人,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精疲力盡地放過我。
我躺在床的另一邊,屈辱地轉過身去,身體的痠疼讓我委屈地落淚。他這樣強盜式的掠奪並沒有讓我感覺到一絲絲的快樂,反而讓我更加清醒地想要分手。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扭頭深深地望了他一眼。他穿著一條橙色的內褲大喇喇地躺在床上,大概是看見了我眼角的淚,連忙坐起來拉住我,一臉心虛地說:“對不起,我不應該一直要,是不是弄疼你了?”
“你這樣,和強jian有什麼區別。”我委屈地說道,扯過被子的一角,蓋在自己身上。
“對不起,我就是……看到你,就忍不住。”他囁嚅著說,手憐惜地撫摸著我的後背,然後問我:“我好渴,你渴了沒有?”
被折騰了半宿,我的喉嚨早冒煙了。不過這房間看上去空空如也,除了裝修精良的傢俱之外,哪有半點兒煙火氣息。
我點了點頭,他於是瞬間起身穿衣服,邊穿邊說:“你等我,我去買水。”
他背對著我,我能夠清晰地看到他一道道或深或淺的抓痕,有些抓痕都已經呈現出青紫色,可想而知我當時抓的時候所用的力道。可就算這樣,他都沒有放棄過佔有我的打算。這傢伙的毅力,真的非常人可比。
“疼嗎?”我動了惻隱之心,忍不住問道。
此時他已經穿好了褲子,轉過身來面對著我,坦然地繫著皮帶,臉上一臉溫柔的笑意:“不疼,都是愛的印跡。抓得有多深,就有多愛我。”
“變態。”我忍不住叱責道。心情雖然陰鬱,卻因為他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