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剛剛認識一樣?”我不禁感慨道。
“以前看書上說,最好的感情,就是在一起多年以後,仍然能夠找到最初的激情,仍然感覺對方才是自己心裡最可愛的人,仍然把對方當做生命裡的一切。儘管每天很忙要面對的事情很多,但是隻要兩個人一見面一擁抱,便能忘記一切煩惱,滿心覺得歡喜而從容。”靳言說道。
“書上?什麼書?你什麼時候會看書?”我不禁問道,印象中他似乎從來沒有看過書。
“和你分開那兩年,我就開始天天看書了,還請了個老師專門教我練字。你記得你收到的那些鼓勵你的信嗎?”靳言問我道。
我心裡大大地詫異了一下,他笑著在我耳邊說:“其實那些信都是我寫給你的,是我讓郵差大叔每隔三天給你送一封。”
“什麼?可是那字……”我不禁更為驚訝了。
“那些字都是我寫的,那些話都是我想寫給你的,那時候我生怕你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接受我,所以想採取這樣的方式來佔據你的內心。誰知道突然發生了球球丟了這件事,讓我們的感情迅速地升溫。原本,我還打算如果你一輩子不接受我,我就一輩子以另外一種方式存在你的生命裡呢。想想那時候,我們的心真的好苦。特別是球球丟了的日子,我看著你一天天在我身邊憔悴卻無能為力,我看著你每天殫精竭慮卻素手無策,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想經歷這樣的感覺了。那段真的好苦好苦,每天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每天都擔驚受怕生怕你從此再也不理我。老婆,你說我們怎麼會這麼相愛?”靳言問我道。
“也許是我們太幸運了,從一開始就遇到了彼此心中的靈魂伴侶,我們這一輩子根本就分不開。即便兩個人的關係再冷,也再也沒有任何人能將我們心裡的那顆火種點燃。”我說。
“是啊,我們真的經歷了好多好多。回頭想想,這十來年都可以出書了。”靳言說道。
“那這麼多年,你有沒有什麼時候是後悔過?有沒有想過再遇到另外一個女人?”我問道。
靳言搖了搖頭:“這一輩子遇到你,已經足夠了,不需要再遇到任何人了,也沒有想過再遇到任何人。我偷偷告訴你一件事,不過你聽了可不許生氣。”
靳言臉上的表情明顯心虛,我心裡一緊張,連忙轉身看著他的眼睛,問道:“什麼事?”
靳言有些扭捏,但很快又說:“你得先答應我不生氣,我再告訴你。”
“是不是關於某個女人的?難道你這過程裡還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嗎?”我不禁問道。
“沒有,不是,”靳言連忙搖了搖頭,然後說,“其實陶夢然曾經脫光衣服站在我面前勾引過我,那一次還給我灌了酒……”
“什麼?!”我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然後呢?然後發生什麼了?”
我一下從帳篷裡坐了起來,靳言連忙把我拽回了懷裡,一邊哄我一邊說:“什麼也沒發生,真的。我,我根本就硬不起來……這事說起來挺丟人的,你知道嗎?那時候我以為我已經不行了,我心想完蛋了,就算以後你還能再和我一起,我可能也給不了你曾經的感覺了。”
“可是你明明很……”話到嘴邊,我忽然覺得說得過於直白,不禁紅了臉,聲音低低地說,“反正你沒和她怎麼樣就好,以後別再提她了,我不想生命裡再出現這個人了。”
“嗯,我只是忽然想起這件事。直到後來球球找到後,我們在房間裡的那一晚,我才發覺原來我根本不是不行,而是隻有和你……才行。”靳言說完,又翻身壓了上來,一副不滿足的表情看著我。
我連忙推開他,我說:“不要了,我們好好說說話就好,不許動,乖乖躺著。”
“再來一次,我又想了……”靳言苦著臉撒嬌道,又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