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球球的成長讓我們漸漸回到了現實,靳言把球球抱了起來坐在了腿上,我們三個人同一時間都笑了起來。
按照我們老家的習俗,兩個快要結婚的人在舉行婚禮前是不能見面的,下聘儀式結束後,家裡大擺了一天的酒席。這之後,靳言回到了他自己家,我和父親也忙著準備結婚的嫁妝。
我一直喜歡傳統的中式婚禮,所以我和靳言的儀式都是採用十分傳統的方式進行,因為媽媽很早就去世了,父親對這方面並不是很懂,所以伯母和大姐一直陪著我採辦各種嫁妝。
我一口氣訂了五件禮服作為結婚時候穿的禮服,又置辦了零零碎碎很多東西。靳言早早在h市裡買好了婚房,裝修風格都是按照我的喜好去佈置的。其實我們婚後不見得會住在那裡,但是靳言的父親說,婚房是必須在h市的,我們現在的農家樂怎麼說都是我的產業,這一套房子算是他們兩老為我們所做的一點心意。
這中間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和靳言都不能見面,這可把我們兩都憋悶壞了,靳言每天都要打上七八次的電話問我究竟在做什麼。偶爾我一個電話沒有接到,他便會立馬緊張起來。
大姐見我們這樣都笑了:“看到你們這麼恩愛,哪裡像認識了十多年,分明就是一對剛剛談戀愛的小情侶。”
我也笑了,我說:“姐,我們以後結了婚,日子是不是就會變得平淡起來?”
“結婚了都會平淡許多的,也不可能每天都如膠似漆。但是你們這麼多年走過來,什麼樣的日子沒過過,你們到現在不還是這麼恩愛嗎?別去害怕什麼,坦然面對就好。婚後,一個男人的責任與擔當顯得尤為重要。”大姐說道。
“姐,你現在的生活是你想要的嗎?”我看著大姐一臉的淡然,不禁問道。
“當然了,”大姐自信地笑笑,她說,“評判一段婚姻真正幸福的標準,不是每天如膠似漆地在一起,而是兩個人能夠友好地協商一切難題,既有共處的舒適,又有獨處的自由,互不干涉卻又緊密相連在一起,彼此都是對方最為信任的人。這樣的感覺,才是最極致的婚姻體驗。”
“姐,你比較過我哥和孟長青嗎?你偶爾有沒有想過你和誰在一起會更幸福?”我又問道。
“偶爾也會在心裡對比一下區別,怎麼說呢,你哥是商人,孟長青是知識分子,差別還是有的。選擇孟長青的生活會像白開水,每天波瀾不驚,恆溫,週而復始,沒有愛情,但是親情會很濃厚,孟長青比較單純,沒有那麼多心眼,但也相對無趣,呆板;你哥的話……”大姐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一絲絲幸福的笑意,“你哥呢,他的生活圈子是和我完全不一樣的,所以每次接觸他的人群會有新鮮感。他又能完全尊重我的工作,有時候我一忙起來就紮在實驗室裡大半個月,他一個人負責曉曉和叮鐺的起居,還要忙工作,但是他特別支援我有自己的事業。跟你哥在一起我有很大的自由度,因為他是一個很包容很有擔當的男人,他沒有約束我的自由,同時又給我我所需要的呵護,我覺得嫁給他,我嫁對了。”
大姐的臉上自然而然透出紅潤又有光澤的神情,從她和刑風在一起後,她臉上便時不時呈現出一種幸福女人所特有的紅潤。
我於是又對大姐說:“姐,你評價一下靳言吧,客觀說說你對他的看法。”
“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大姐笑著戳穿了我,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姐又說,“靳言這個人,一開始我並不看好,他比較浮誇,性格又霸道,從小家境太好,比較以自我為中心。你們雖然一路走到現在,但是大多是你遷就他比較多。”
大姐說完,又說了:“但是人都會慢慢成長的,刑風說他二十來歲的時候性格也不穩定,和靳言差不多,那時候他還花心,談過不少的戀愛,也愛玩。也許男人都有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