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還是一副宿醉未醒的樣子,說話的時候腳步還有些踉蹌,警察聽老王這麼說,於是對我們說:“我們回局裡調監控看一看,看看究竟是不是情況屬實,如果屬實的話,我們可以追蹤這輛車的動向,這樣能知道孩子去了哪裡!”
警察說完便直接回警局了,我們心慌慌地跟著他們的車一起來到了警察局。路上刑風開著車,靳言坐在副駕駛,大姐坐在後座緊緊握住我的手,我此時已經哭不出來了,卻看到前座刑風忽然給靳言遞過去兩張面巾紙。
“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球球一定不會有事的。”刑風安慰道。
我聽到了靳言猛吸鼻子的聲音,大姐無言地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別太自責了,這事兒都怪刑風。”
刑風愧疚地看了我一眼,轉頭繼續開車。就在這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而且,這個手機是我平時對公的手機。
我接起來,一看是外省的電話,以為是某個導遊打過來諮詢情況的,於是我用濃濃的鼻音說:“你好。”
“孩子丟了,心情很壞吧?哈哈……”電話那頭傳出了一聲拉鋸一般難聽的嗓音,這樣的聲音只有一個人能發出來。
“陶夢然!你把我兒子拐哪兒去了?!”我接到電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一緊張,聲音立馬高了八度。
刑風猛地一下剎住了車,靳言轉過頭來對我說:“是陶夢然乾的?讓我和她說話!”
“喲呵,沒想到這麼拆散,你們這對狗男女還能走在一起,真是情真意切讓人感動啊。不過,失去孩子的滋味如何啊?是不是很不好受呢?”陶夢然聽到了靳言的聲音,又在電話那頭說道。
我極力讓自己冷靜,我冷冷地問道:“陶夢然,你這麼做,究竟是想怎麼樣?你想要錢還是想要什麼?你說出來,你不要害我的球球!”
這時候,我聽到了電話那頭傳來球球撕心裂肺的哭聲,以及屁股被大的“啪啪”聲。孩子的哭聲我再熟悉不過了,那聲音我一聽便知道是球球的。我肝腸寸斷,眼淚如洪水一般飈了出來,我大聲喊道:“陶夢然,你別打孩子!你別打他!”
“放心……我不會打他的,我會好好對他,像對待我親生孩子一樣。”陶夢然在電話那頭聲音怪異地說道,“我要讓他改口叫我媽媽,我讓讓你嘗一嘗你兒子背叛你、不認你的滋味!”
“陶夢然!”此時我已經絕望到說不出話來了,這時候,靳言從我手裡接過去了電話,對著電話吼道:“陶夢然!你有什麼事情可以針對我來!你不要傷害球球!也不要傷害小書!”
我不知道電話那頭陶夢然說了什麼,我只聽到靳言無比屈辱地喊了一聲:“好!我求你!我求你了!求你放過球球!”
大概是陶夢然掛了電話,靳言頹然地把電話遞給了我,痛苦地一下推開車門,在馬路上瘋狂地奔跑起來,然後,我聽到了他無比撕心裂肺的一聲吼叫!
那一刻,刑風和大姐都流出了眼淚!球球落到了陶夢然的手裡,沒有什麼比這個更恐怖了!陶夢然本來就已經是喪家之犬,她現在會對球球做出什麼事情,我們誰都無法料到!
刑風把車飛快地開到了靳言身邊,大聲對靳言吼道:“上車!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我們趕緊去警察局!晚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刑風這一聲喊,靳言連忙跳上了車,刑風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警局。我們衝進了警察的辦公室,把剛才發生的情況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這件事情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重視,因為如今我怎麼說也算是我們當地比較有頭有臉的人了。警方很快調取了通話記錄,鎖定了那個號碼,然後對我們說:“麻煩了!他們已經出了省!我們必須立馬聯絡當地的警局!”
什麼!當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們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