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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我都幾乎忘記了。那時候是怎麼回事?”我不禁問道。
“那並不是為了好玩準備的,如果白天帶你進去那裡,你肯定會嚇到。那裡很多地方都有血,以前誰不聽話或者欠錢不還,我們就會把人帶到那裡,用那些手段……老婆,我和你說這些,你會害怕嗎?”他扭過頭,目光忐忑地望著我。
什麼?原來那間刑房竟真的是刑房……我突然害怕不已,一想到最初的那一晚和那時候的靳言,再想到後來發生的種種,很難把最初的那個他和後來和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的靳言聯絡在一起。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望著他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他說:“害怕了?如果害怕的話,我現在送你去機場,現在時間還來得及。”
我搖了搖頭,的確他所說的那些離我的世界太過遙遠,但是我已經認定了他,我相信他不會變成我最不想看到的那副模樣,我相信他有一顆永不會改變的赤子之心。這個男人,我早就認定了。
“不害怕。我和你一起去。如果沒有認識你,或許至今我依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打工妹,做著最普通的工作。可是因為認識了你,我的人生才有如此多的改變。沒有你,沒有我的今天。”我握著他的手,誠懇地說道。
“好。”他欣慰地一笑,不需要更多的言語,我們的心已經緊緊融合在了一起。
我們在路上找了家飯館吃了頓美味的晚餐,然後再度回到了別墅的附近,繼續等待著多米母親的到來。
這一天夜裡凌晨兩點多,靳言喚醒了正在沉睡的我,我剛睜開眼他便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他指了指前面。我一看,只見好幾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別墅的門口,緊接著從車上下來了十來個穿著黑色衣服、戴著墨鏡的年輕人,而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多米。
多米在門口和這十來個人說了些什麼,緊接著走了進去,這十來個黑衣人排成兩隊,領頭的那個人吩咐了幾句之後,他們各自散開,隨後隱沒在黑夜裡。
“看來他們的仇家不少,連回趟家都需要這麼多保鏢輪流值守。”靳言小聲說道。
“好像電影一樣的感覺,真的好好奇他母親到底是什麼來頭。”我不禁納悶起來。
“看來是多米先打頭陣,先過來佈置好一切,然後他母親才出現。”靳言說道。
“這麼多人,我們怎麼辦?我們貿然出現會不會直接被他們抓住?”我說。
“不急,再等等看。你看,二樓的房間燈亮了,多米應該住在那裡。老婆,你在車裡等我,我下車一趟。”靳言說完,立馬做好準備下車。
我忙拉住他,我問道:“你去幹嘛?”
“小便。”他說完,對我壞壞一笑,然後說:“你要跟我一起嗎?”
“都這個時候還開玩笑,我都緊張死了。”我氣得猛拍了下他的手臂,他笑呵呵地下了車,一會兒工夫人都看不到了。
我坐在車上大概等了十分鐘左右,突然一個穿黑色西服的人跳上了車,我差點兒嚇得尖叫起來,他連忙捂住了我的嘴,我聞到了他手上熟悉的香菸味:“別害怕,是我。”
這麼一會兒工夫,他不知道從哪兒弄來這麼一套西服,在黑夜裡看著和其他的黑衣人一樣。
“你幹嘛去了?”我小聲地問道。
“小便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保鏢,我就趁機和他換了身衣服,有備無患,你說呢?”他對我眨了眨眼睛。
“那那個保安呢?你把他怎麼樣了?”我連忙問道。
“沒事,不會死的。”靳言淡淡地說了一句,“我上車就為了和你報聲平安,我要進去了,我去和多米談談。”
“啊?你怎麼進去?”我完全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