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多米不知道透過了什麼技術手段鎖定了駭客的真實ip地址,帶著靳言上了門,兩個人狠狠把駭客揍了一頓。這一次出行回來之後,靳言對多米的信任又加深了幾分。
“靳言,你對多米是不是太信任了?”一天晚上,我忍不住提醒道。
“多米幫了公司許多忙,國外很多關係都靠他來疏通和聯絡呢。他一向對女人都比較冷淡,你別往心裡去。”靳言卻這樣說道。
“沒有,只是直覺告訴我,他特別怪異。為什麼駭客攻擊的時候他不讓報警?為什麼他能一下就找到駭客在哪裡?靳言,你說了他剛來到國內不久,那他對國內怎麼可能熟悉呢?”
“你是不是最近偵探片看多了?哪有你想的那麼複雜。多米挺單純的,別想太複雜了。難不成,我和男人關係好,你也吃醋?”他笑笑地問我道。
“我只是希望你凡事謹慎一點好。”我見他絲毫沒有設防,於是淡淡提醒道。
“嗯,他最近在幫我一起找當初謀害我爸爸的那些人,他對我的事情真的很上心。老婆,我們兩是怎麼都分不開的,但是你畢竟是女人,很多事情太複雜,你未必能夠幫我分擔。我的人生,真的需要有一位能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和多米的共性很多,我們很多話題能聊到一起去,他能懂我,我也很瞭解他。男人需要有自己的兄弟,這一點,我希望你能理解。”靳言認真而嚴肅地對我說道,從他的語氣裡,我意識到他已經把多米當成了最好的兄弟。
一個人一旦認定了一個人,旁人多說任何也沒用了,我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於是對自己說,或許是我想得太多,或許男人看問題的角度比我更加全面更加客觀,或許那個多米真的是和靳言太過投緣,或許是我想得太多……可是我往往越這麼想,便越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駭客襲擊這件事發生後不久,靳言組建的ys戰隊又要去美國打比賽了,這也意味著,張瑤也會一同前去。
那天在醫院靳言對張瑤說過那些話之後,張瑤從那以後很少出現在靳言的面前。可是如今如今要提前練習比賽的緣故,他們每天都在一起。張瑤對靳言的喜歡毫不收斂,即便在我面前也是一樣。不過好在她並沒有什麼心眼,說話直來直去,所以個性並沒有令人太過討厭。
靳言去美國比賽的這一段時間裡,公司主要由我和多米負責。靳言走後的第四天下午,我正忙著工作的時候,多米推門進入我的辦公室,他似乎沒有敲門的習慣,說話也十分直白,他竟直接跟我說:“我需要一筆200萬的款項,幫我籤一下字。”
走過荒蕪 190 暴力威脅
多米的態度不僅傲慢,而且很不友善。
“200萬?需要這筆錢做什麼?”我不禁問道。
他遞過來的票據上只寫明瞭金額,用途一欄上也不過只是籠統的一句“應酬”二字而已。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簽字吧。”他一副極度不耐煩的語氣,似乎和我多說一句話都會引起他強烈的反感一樣。
我長大至今,還從未有人如此反感過我。於是,我站起身來,走到門邊把門“砰”地關上了,我抱著雙手很嚴肅地對他說:“多米,我們談一談。”
他大概沒想到看似柔弱的我會有這麼強硬的時候,所以表情有些微微詫異。他冷冷地說:“我需要這筆錢去疏通海關關係,具體用做什麼,你一個女人不懂,也不需要知道。”
“靳言知道這件事嗎?”我又問道。
“你不妨打電話問問。”他的語氣更生冷了幾分,似乎怒氣一觸即發。
我自然瞭解靳言對他的信任,也明白多米的傲慢多半是仗著靳言對他的那份優待與信任而已,所以他在公司一專案中無人慣了,這倒不單單是對我,即便是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