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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這樣的女人,的確有令男人著迷的特質。連我和她對話的時候,我都能夠感覺到她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場,忍不住被她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場吸引過去。”我有些自卑地說道。
作為一個女人,承認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比不過另一個女人,太需要勇氣了。好在,我有這份愛情做盔甲,所以無懈可擊。
“她的談吐……的確比一般女人大氣,不過男人可不會想把這樣的女人娶回家。傻瓜,我們不說她了,我們回家,然後喝點酒,談一談我們的婚禮吧。”靳言淡淡說道。
就連靳言,也承認陶夢然的確不一般。我心再度慌亂,此時靳言已經輕輕推開了我,重新發動了汽車。
回到家後,我簡單做了幾個小菜,靳言拿出一瓶珍藏很久的軒尼詩,我們坐在小飯桌上,互相凝望著對方。
靳言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特別開心:“十年了,寶貝。”
“恩,十年了。”我沉聲應道。
從我的十八歲到二十八歲,從靳言的二十歲到三十歲,十年,整整十年。
“不敢想,不敢回頭,不敢想象我們一起共度了這麼久的時光。”靳言動情地說。
“嗯,太多次的分分合合,我們最終還是一起走過來了。第一杯酒,我謝謝你的堅持。”我穿著居家的t恤短褲坐在靳言的面前,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酒。
“好。來,我們喝一杯。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好好談談心了。今天我們什麼都不談,就談一談我們這十年的心路。我心裡積攢了很多話,想要和你說,今天借這個機會,我們好好說一說。”靳言的情緒和我一樣激動,從他飽含愛意的目光裡,我明白,他的心還在我這兒,頓時安心了許多。
“好。”我點了點頭,一口喝下了杯中酒,我溫柔地看著他,看著他西裝革履,恍如夢中,“記得十年前的那個你嗎?”
“記得,記得我們的第一個晚上,記得那時候你像是受傷的小白兔一樣的眼神,記得你當時瑟瑟發抖的樣子,記得你抱著我哭著喊疼的樣子。”靳言笑著回憶道。
“還有呢?我還想聽你說。”我托腮注視著他。
“記得你一開始的委屈,你為我的隱忍,你生氣對我發脾氣的樣子,記得那一年私奔,在火車上我在你身上睡了一路,記得你毅然陪我闖蕩天涯的神情,記得我們這麼多年的每一個片段。有太多次深刻的畫面,讓我下定決心此生一定要好好照顧你。來,我敬你一杯,我的女人。”靳言又給我們彼此的酒杯滿上,煽情地說道。
我心裡一動,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各自都喝完了杯中酒。
“我們同居的那三年,是我最混蛋的三年,我天天玩遊戲,我不做家務,我沒有關心你,都是你不斷地在包容我,我知道那時候你很累,可是我就那樣理所當然地享受著你的照顧。我很謝謝我家裡經歷的那一次變故,如果不是那一次變故,也許那時候我就失去了你,我記得那時候,我們差點就分手了,對嗎?”
“嗯,如果不是你家突然發生意外了,那時候我們就已經常常冷戰了,你那時候不上進,也沒什麼責任心,和所有被寵壞的富二代一樣。”我柔聲說道。
“這麼多年,怪過我嗎?”他鄭重其事地看著我的眼睛,問我。
我搖了搖頭:“從沒有一刻,敢怪你。愛你還來不及呢。”
“是什麼讓你這麼喜歡我?”他狡黠地笑了笑。
“太多太多原因了,但是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你的心和我一樣。”我說。
“我覺得我們之間就是註定的,註定這一輩子都無法分開。所以,你的擔心都是多餘的。我想我的人生裡,再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讓我動心了。”
“你坦白說,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