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真不敢想,我有這樣的一位母親。我印象中她一定是一個特別善良、充滿柔情的女人,可是現實,呵呵。”靳言苦笑道。
“既然做了決定,就別再糾結了。不要去想她是你母親,她的另一重身份是整個國際都在追捕的大毒梟,她對你從未有過情義,你也不要對她心懷仁慈。”我見靳言又陷入了這種痛苦,於是說道。
“這些我已經明白了,我只是不懂她究竟在追求什麼,她所有該得到的都得到了,她何必還要這樣去做?”
“這個世界上的每一類人都有不同的使命,有人負責做好人,自然就有人充當壞人,這或許就是這個社會的遊戲規則。”我苦笑著說道。
“我現在給陳警官打電話,告訴他情況有變。”靳言說道,隨後,他撥通了陳警官的電話,把情況告訴給了陳警官。
沒想到,陳警官告訴我們一個天大的好訊息,陳警官說多米已經答應招認了,那個藏著“黑珍珠”的密碼箱依然在多米手裡,他並沒有交給多芬,並且藏在一個多芬根本找不到的地方。多米答應交出整個密碼箱的“黑珍珠”,但是要求是不要把他移交給美國警方,因為他是美國公民,國內是沒有權利判刑的。關於多米的這個要求,陳警官還在和國際刑警那邊溝通,目前已經有高層對這件事情高度重視,因為多米提供了充足的證據能夠證明多芬早就涉黑、涉毒並且涉及走私,國際刑警目前已經成立了專案小組,將以最快時間把抓獲多芬。
聽到這個訊息,我和靳言為之一振。多米最終還是及時醒悟,不知道是否是因為聽了我們的話的緣故,總之,他能醒悟,能夠配合警方,一切便都好辦了。
下午一點五十分,靳言驅車出了門,我隨後坐上了陳警官特別安排過來的黑色商務車,跟著辦案人員去了十里河。
十里河是h城的一處古蹟,那裡的房子都有了一定的年代,是國家保護的文物。因為在h城很出名,所以每一天都有很多人去那裡,或喝茶,或買花,或來一杯咖啡。總之,十里河是一個人氣很旺的地方。風月茶樓,曾經在過去是十里河最大的妓院,後來改革開放後,才把那一處地方改建成為茶樓,取名風月。
我隨同警察來到了十里河最高的一座大廈,這座大廈離十里河不到一公里,能夠一眼便望到風月茶樓中的所有景象。因為我和靳言在這次案件中的全力配合,警方對我們很友好,知道我擔心靳言,專門為我準備了一個望遠鏡,透過望遠鏡,我能一下便看到風月茶樓中的靳言。
十里河街按照規定只允許步行,靳言應該是把車停在了很遠的地方,然後步行來到了這裡。我拿起望遠鏡的時候,他剛好跨步走進茶樓內。
一切的景象和平時沒有什麼不同,靳言進去後不久,我看到一個身影極為熟悉的黑衣女人走進了風月茶樓。她身邊雖然沒有跟著大群的保安,但是隨後不久來的一群人雖然身著普通人的衣服,但一看走路的姿態及神情便知道他們究竟來做什麼。
多芬走了進去後不久,陳警官也行動了,有好幾個便衣警察早就潛伏在了茶樓裡,和我一起的那位警察告訴我說:“你放心吧,你男朋友不會有事的,茶樓裡我們已經布控,都是我們局裡的特警人員。這個女人很狡猾,她一定做足了保護措施才敢來,現在風聲緊,她露一次面不容易,這一次如果沒抓到,怕就怕她逃到了國外,一切的變數就更大了。”
“是啊,她的手段很多,她能夠幫很多人偷渡去美國,想必她自己偷偷回美國也不是一件難事。”我說道。
“這一次事件重大,我們已經全面布控,任何一道關卡都嚴格把控。現在還沒有打草驚蛇,她應該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國際通緝犯。”警察說道。
“我想知道接下來會怎麼樣?靳言不會有事吧?”不知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