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頭一陣陣地暈眩,要不是手把著門框,我可能已經倒在地上了。
許頌大概是看到了我的樣子,他再次起身快速走到廚房,把我扶到了客廳,他說:“怎麼病得這麼厲害還不去醫院,剛才我看到你幾次都差點兒暈倒了。”
“姐姐有貧血,從小就容易頭暈。”小畫小聲嘟囔了一句,緊接著連忙坐到我的旁邊,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關心地說:“比剛才好些了。姐,你把這碗粥吃了,然後再睡一覺。來,我餵你。”
我知道再矯情下去我就算不暈也會低血糖,我於是從小畫手裡接過調羹,毫不猶豫地勉強吃完了這一碗肉粥。
許頌遞過來一個包子,我推脫說吃不下了,站起身來回到了房間,用被子蒙著頭,迷迷糊糊又昏睡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小畫和許頌人已經不見了。我看見桌上放了一袋零食和一袋水果,我猜想可能是他們兩人怕我醒來會餓所以特地買了擱在床頭的,頓時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
在我昏昏沉沉養病的這幾天裡,小畫每天都和許頌出去玩,有時候晚上回來,有時候不回來。新年剛過,學校還沒開學,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到處去玩,我看到小畫臉上越來越多的笑容,看到許頌對小畫一心一意的寵愛,也由衷地為小畫感到欣慰。
我按照靳言的吩咐深居簡出,在這段時間裡每天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