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不吃?”我邊嚼著飯邊問道。
“看你這麼能吃,我想要麼我先不吃,都留給你算了。”他邊說,邊忍俊不禁,大概從沒見過哪個女生像我一樣胃口大如牛。
“我餓了,你難道不餓嗎?吃吧吃吧,客氣什麼,快點吃,我們來比賽!”我邊吃邊說道。
“比賽?吃飯有什麼好比賽的?你腦袋被驢踢了吧?”他又好笑又好氣地說道。
“腦袋沒被踢,腰倒是被驢踢過。”我說完就連忙用枕頭擋住了頭部,生怕他有揍我。
沒想到,他直接把枕頭扯了扔在地上,用力把我的頭死死固定不讓我低頭,然後狠狠地親了下來,堵住我的嘴巴足足親了兩分鐘,親得我臉色發紫幾乎窒息,這才作罷。
“以後再跟我犟嘴,就用這一招對付你!”他得意地抹了抹嘴唇,囂張地說道。
我必須承認這一招的確夠狠!頓時不敢再多說什麼,乖乖吃完了飯盒裡最後一口飯,把飯盒放到了一邊。
他把他的盒飯推了過來,他說:“看你一副沒吃飽的樣子,給你吃吧。”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盒飯自己吃,浪費糧食太可恥,我是不會幫你的。”我再次把盒飯推到了他的面前。
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捧起盒飯像我一樣大口吃光後,居然還嘟囔了一句:“真難吃。”
說完,他大聲朝門外喊了一句:“阿松!進來收拾!”
“別了,我來收拾吧!”我連忙說道,又引來他一個白眼。
此時阿松已經進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拿著一個黑色垃圾袋把桌上的一併掃入垃圾袋裡,緊接著給垃圾袋封口,擦拭好飯桌後移開,把我的床緩慢放下,提著垃圾袋一聲不吭地出去了,動作高效而專業,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你從哪兒找到這麼一對活寶的?”我不禁問道,對阿松阿杰的身世產生了強烈的好奇。
“他們是我爸收養的一對孤兒,從小就受過密訓,一直跟著我長大,我們是生死兄弟,他們是這個世界唯一不可能背叛我的人。”靳言驕傲地說道。
“那他們沒有父母嗎?”我問道。
“我不知道,我爸沒有提起過。他們因為受過密訓的緣故,思維方式和平常人根本不一樣,他們以服從我為天職,只聽命於我,現在連我爸命令他們都沒用。”靳言說道。
“那他們豈不是等同於人型機器人?一切情感需要都被剝奪,太殘忍了!”我內心忍不住對這對雙胞胎兄弟又多了幾分同情。
“他們一年的薪水夠你做服務員一輩子的薪水了,我不會虧待他們的。”靳言說道。
“他們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有時間去消費去享受?那些錢有何用?”我無奈地笑道。
“他們也有假期的,輪休假。哎,你關心這些做什麼?你還是多關心一下自己吧。潘如書,你考慮一下,做我的女人如何?”他突然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道。
“做你的女人?怎麼樣才算是你的女人?”我不禁問道。
“我的女人,就是絕不可能和別的男人有一點瓜葛,完全服從於我,聽我的話,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讓你什麼時候陪我就陪我。當然,作為補償,我會給你你所有想要的一切,只要我能滿足,怎麼樣?”他看著我,目光帶著期盼。
“為什麼選擇我?”我詫異地問道。
“你比較對我的胃口。”他說。
“如果我不答應呢?”我問。
“由不得你不答應。你要是不答應,除非你離開h城,不然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他說。
“什麼代價?”
“讓你生不如死。”
“靳言,你認為這樣我就會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