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之間到底還應不應該在一起,鄭雨桐卻是迷茫的,顧西弦幾次對她造成難以平復的傷害,又幾次用最驚心動魄的方式證明對她的愛。鄭雨桐是個渴望平靜生活的普通人,實在不想再歷經這樣跌宕起伏的愛情。
算了,就這樣吧,這樣也挺好的。
她出了神,在思考事情,可苦了顧西弦,新長出來的面板本來就敏感,偏偏她還如同羽毛一般輕輕撫摸,他原本就因為她穿了自己的衣服而有了反應,此時便有些壓抑不住了。
鄭雨桐被壓倒了之後才清醒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顧西弦,不懂他要做什麼。
這樣純真微帶迷茫的眼神讓顧西弦霎時眼眸幽深,一低頭,就深深吻了下去。
“唔”突然被吻住,鄭雨桐反射性掙扎起來,但是顧西弦縱然傷還未好,也依然力氣大的很,她如何能夠抵擋的住,因而只能被動著承受這個吻。
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裡,很難不發生曖昧旖旎的事情,顧西弦吻著她,心中柔軟一片,恨不能將她護在心裡,一輩子不讓她再受一點傷害。
鄭雨桐感受到他柔情的親吻,慢慢放棄抵抗,閉上了眼睛,她從來都無法拒絕顧西弦的索取,從來無法拒絕顧西弦
等到胸前一涼的時候,她才猛然反應過來,顧西弦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拉開了她的浴袍,正打算做進一步的事情,甚至腿間有一個灼熱的東西正抵著她。已經經歷過人事的鄭雨桐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她登時大力掙扎起來:“不要”
這種事情應該是兩個已經確定了關係,可以攜手走向白首的情侶夫妻才能做的,他們兩個並沒有這樣的關係,不可以做這樣的事情。
雖然經歷過代嫁,結婚第一天晚上便被他兇狠索取,但是那是以前,她無法反抗,現在她卻不能再這麼放任下去。
顧西弦看到她眼裡的抗拒,便停止了動作,艱難將她的浴袍合上,然後伸手擁住她,在她耳邊低低喘息,平復情緒,良久才平復下來,沙啞開口:“抱歉雨桐,我剛剛失控了。”
鄭雨桐的身體太過美好,饒是冷靜自持的顧西弦遇上,也會控制不住的想要永遠索取。
他的聲音非常低沉磁性,像是小錘輕輕擊打在她的心臟,鄭雨桐耳邊酥麻了一片,連同半邊身子都開始麻癢起來。
她並沒有責怪顧西弦,畢竟剛剛的親吻她默許了。
兩人就這麼靜靜擁抱了一會兒,顧西弦才開口道:“雨桐,後天臨時股東大會,我希望你能陪我。”
“陪你?為什麼?”鄭雨桐道。
“因為你在,我會更安心。”顧西弦語氣有些示弱,“這一次我會徹底解決那些人,不留後患,所以我需要你陪著。”
然後開始重新追求你。
當然這句話隱藏了起來,並沒有說出口。
鄭雨桐之前聽鄭伯安說起過,顧西弦是有計劃的樣子,沒想到真的被他料中了,鄭雨桐因此也不覺得奇怪。但是被他要求陪同,總覺得有些牽強,顧西弦是什麼人,恐怕從小就是極為強勢的性格,他想要她陪著,其實只是藉口吧,想多跟她相處一些時間。
鄭雨桐有些糾結,她真的不應該跟顧西弦再繼續牽扯下去,但是她的手突然被顧西弦握住,然後牽引著放到了他的傷口上。
猙獰的傷口凹凸不平,鄭雨桐一下子心軟下來:“好,我陪著你。”
在心裡默默告誡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了。
從此之後,她就回到京城去,再也不回來了,這裡所有的人跟事物,都不想再掛心。
夜深了,鄭雨桐已經開始犯困,顧西弦起身放她去休息。
結果鄭雨桐回到房間,顧西弦竟然跟了進來。“你怎麼也進來了,哦對,這裡只有一個臥室,那我睡沙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