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卻無法接受我?”
林微微指了指洛遲衡,似乎是在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言辭。
“你覺得,你配跟他做比較麼?”林微微好笑地看著他,“他雖然是有婦之夫,但至少是真心待我的,我不願意做的事,他不勉強,也給我足夠的自由和空間,包括我想什麼時候結束,他都不會勉強我繼續留在他身邊。換做是你,洛遲衡,看到我和別的男人逛遊樂場,吃飯聊天,你又會怎麼做?所以我說,你沒資格跟他比。”
溫柔刀,刀刀要人命!
聽著林微微這麼不溫不火地將這番話講出來,洛遲衡的心如刀絞一般的痛。因為有了比較,他連個有婦之夫,連個窮酸的秀才都不如,他什麼時候混到這份兒上了?
“我和李念沒有任何關係。”洛遲衡有些挫敗地闡述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我之所以會幫她,也不過是因為那次的車禍,不管怎樣都是因我而起,給她造成的痛苦是極大的,我覺得,我有義務補償她,僅此而已。”
說著,洛遲衡點了一支菸,林微微順手也拿出了一支,兩個人就這麼對坐著抽了起來。
“車是你開的,方向是夢雅轉的,夢雅說,她那麼做,全都是為了我,呵……”洛遲衡說著,往前探了探身子,“她說,我一定有辦法保你們兩個,她只是想給李念一點兒教訓,要她不要在糾纏下去。”
“田小姐可真是善解人意,只可惜,我沒有聽你的話,她很遺憾,是吧?”林微微勾唇,對於田夢雅這個人,她不做任何評價。
“李念在醫院裡趟了整整兩年,她出院以後來找我,說她想進樂壇,想唱歌,我就幫了她一把,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