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師傅不在,那我就去找他,熟門熟戶的來到段府,縱身躍入。
由於這幾天臨近年關,天氣又轉冷的原因,梅花開的異常絢爛,我輕輕拂過每一刻梅樹,心裡默唸這是孃親最喜歡的花,這是我離開那天的花。
可是,不管用啊,怎麼也蕩不平胸中的鬱氣,抬頭看著陰雲密佈的天空,自從入了冬,太陽便鮮少露面,而我,在這個冬天似乎用盡了一生的喜怒哀樂。
師父,師父!你到底在哪兒?再看不到你我怕自己忍不住會拆了段府。
手突然被一雙冰涼的大手抓住,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結實的胸膛,鼻息裡滿是蘭香,讓想掙扎的我放鬆下來,反手圍住來者的腰。
“師父,風無痕!無痕!”我深埋在胸前不願起身,我太想他了。
“月兒!”頭頂沙啞的聲音讓我心疼,師父何嘗這麼憔悴過,眼裡佈滿血絲,連胡茬也出來了,往日神采飛揚的臉消瘦不堪。
“風無痕,你是怎麼照顧自己的?”我伸手摸著師父的臉,一面心疼,一面自責。
“月兒,你小姨說你會回來找我,我等了很久,每天度日如年,如果你再不來,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
“師父!你忘了,我可是打不死的段十四,當年你為我診脈不就知道我的心臟在右,那一劍並不會令我致命!”我拿起師父的手放在心口,那裡已經結痂,正在慢慢痊癒,沒人會知道這裡曾經受過致命傷。
“聽到了麼?跳的一切正常。”我仰起頭,一臉自豪。
“有點快!”師父黯然的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我臉一熱,放下師父的手。
“穿的比較多,有點熱!”我才不會承認是因為師父才跳的這麼快,不然他一定的得意死了。
“很熱?那就是很熱吧!”師父的聲音充滿笑意,親親我的臉頰。
“就是很熱!”我耳朵都要燒起來了,咬牙堅持很熱,就是很熱!
“是是,念月說是就是!”師父環著我的腰,小心的俯下身,只到我腦袋缺氧才戀戀不捨得把唇移開,我愣愣的沒反應過來,師父低笑,再次俯下身。
“刷………!”有風吹過梅瓣,殺氣!我警覺,推開師傅,雙指夾住迎面而來的軟劍。
“段玉兒?”師父看清來人皺眉,想把我拉到身後,被我拒絕。
“段念月!”段玉兒抽回劍,咬牙切齒,“明年的今天,定會成為你的忌日!”從不知道為什麼沒交集的兩個人可以仇恨到這種地步。
“好啊,你奪走我的一切,是該有個了斷。”我轉頭向師父,“無痕,你的劍呢?我忘了帶。”
“就知道你愛丟三落四。”師父無奈的揉揉我的耳朵,把他從不離身的‘墨駒’遞給我。
“謝了師父!”我接過劍,師父退回涼亭裡,留給我自己解決。
“開始吧!姐姐!”我諷刺的叫段玉兒,大概是我的態度激怒了段玉兒,段玉兒挽一個劍花,動用致命一招。
二孃告訴我,段玉兒自幼習武,表面輕鬆,我還沒武藝高強到隨意輕視的地步,畢竟段玉兒練了近十幾年的心法,而我只練了幾年,便跟隨師父練習劍法,荒廢了外祖父留下的心法。
風更大了,又開始飄起雪,我持劍單膝跪地,身後是一長串的血跡,分不清是誰的,我和段玉兒相對而立,不過是看誰先打下,段玉兒的鮮血順著手臂不間斷的流下,最後轟然倒地,我贏了!
最後倒在師父的臂彎裡,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已經告一段落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稍微改動了一下,不是太酸了
☆、落幕
段府從未有過的熱鬧,張燈結綵,人來人往,段府在外‘修學’的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