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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對你沒有想法,你這樣是……”我吞吞唾沫,“是死纏爛打。”
他不以為意地笑,滿樹梨花甘為他傾落,“這來來往往的男女,若沒有接觸,怎麼會有想法可言?”
“我不想了解你。”黑夜中我倔強的眸子霍霍發亮,我承認我垂涎他的美色,但是,丁小泡的汙點完全掩蓋了他的光輝。
“那白醫生呢?”
我頭一低,鼓著腮,“也不想。”
他又是笑。笑,是他常有的表情,商場如戰場,他深諳笑裡藏刀的優勢。他的笑謙和安然,其實弦外多音。
“項勤,時間和現實會讓你改變想法。”
我沒有理會他的話,轉身便走。為什麼要給他好印象?!他現在給我的印象除了聒噪就是自負。
開啟家門,白升仍舊歪在沙發上“看”電視…臉埋在靠枕裡,屁股對著電視機“看”電視。
我坐在他身邊,指尖彈西瓜一樣彈他的頭,然後自言自語道:“恩,熟了。拿刀剖開吃。”
白升突然從背後抽出手抓住我的手,也不說話,只是用力把我的手按在他頭上,漸漸用力下壓。他的發,柔軟順滑,在我手掌下騷動。他的手,修長白皙得讓女人嫉妒,大拇指與食指有薄繭,爆發出強勁的男性氣勢。
許久,靠枕裡傳來他悶悶的聲音,“項勤,你這個欠詛咒的傢伙。”
我用力抽出手,卻無濟於事,他的手力道太足。“混蛋。”
悶在靠枕裡的白升笑了,修長的身子抽動一下,“我詛咒你嫁給混蛋。”
我微微一笑,“我詛咒你明天開始相親生涯,話說,項老孃從昨天就開始給你寫行程表,到現在都沒寫好,嘖嘖,可見人數之龐大。”
白升猛然坐起,臉色烏黑,頭頂烏雲滾滾,“真的?!”
我聳聳肩,晃晃悠悠起身,“我還詛咒你渾身的眼除了肚臍眼沒病,其他眼都有病!”
“呵!”白升笑得很是輕蔑。
我踱步到安全區,輕啟朱唇,以極其標準的御姐音講道:“你嗓子眼咽炎,鼻子眼鼻炎,y眼睛沙眼,耳朵眼中耳炎,屁眼長痔瘡,尿眼還堵塞!”
白升竟沒有反擊,反而笑得桃花氾濫,豔麗無雙的薄唇邪魅挑起,“你說來說去也就這些本事,哄小孩去吧。”說完,起身回房。
剛走到樓梯旁邊,他又轉身道:“看來那個姓丁的沒從你那裡得到好話麼?”遂歡歡喜喜上樓去也,像受了我表揚的小學生。
我忍俊不禁,這個時候的白升有些,可愛。像毛手毛腳的小狐狸。
毛手毛腳的白色小狐狸。
毛手毛腳的白色的光著屁股的小狐狸。
毛手毛腳的白色的光著屁股的露出菊花的小狐狸。
毛手毛腳的白色的光著屁股的露出菊花的晃著小鳥的小狐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咳,想遠了,注意為人師表。我拍拍腦袋,讓自己趕緊正經起來。
我搖搖頭,把不良思想搖出去,拖著緩慢的腳步上樓休息。
哎,一定是Q版小色圖看多了。話說,我的教學日誌裡還夾著一副圖,明天要趕緊毀屍滅跡。
第二十五章 親子行,不行
坐在辦公桌邊打瞌睡,肩膀突然遭受重擊,用腳趾頭想也能猜出來是馬應龍,馬主任。
“項老師,你們班‘親子行’的報名情況怎麼樣?”馬應龍呲著大暴牙,一臉猥瑣 。
我拖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全都報名了。”
馬應龍點點頭,一搖三晃地起駕,還哼著小曲,“正月裡來是新春……”
我堅信這次的‘親子行’馬應龍肯定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