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羽扇。”
“閒庭信步。”
“白袍不染血。”
“殺人如屠狗。”
“這般作風。”
“的確北涼。”
“徐驍的第七子。”
“北涼儒聖葉洛陽。”
不遠處。
一名身穿長袍的中年男子。
攔在了葉洛陽的前方。
目光注視著葉洛陽。
眼中彷彿有著劍光在跳動。
而葉洛陽依舊單手握扇。
“棠溪劍仙。”
“洛陽今日冒昧到訪。”
“還請勿怪。”
眼中依舊浮現若有若無的笑意。
“葉聖,你這一路走來。”
“如蝗蟲過境,不見半分生機。”
“這便是你口中的儒學道理。”
“又或者,這就是北涼的作風!”
盧白頡的眼中閃過一抹驚駭。
他好歹也是指玄之境,天人一品宗師。
自然能察覺到盧府內的情況。
雖然自知葉洛陽,為何這般。
可他棠溪劍仙盧白頡身為盧家之人!
又怎麼能看著葉洛陽大開殺戒!
殘殺他的族人!
“盧白頡。”
“江湖尋仇與北涼何關?”
“縱然洛陽身後沒有北涼。”
“你盧家就能尋得起仇?”
“離陽王朝再大,高手再多。”
“也大不過洛陽手中的羽扇。”
“而此番也是為了教訓盧家。”
“並未想過滅了你盧家。”
“棠溪劍仙。”
“這也多虧你往日以來對我大姐的照顧,莫不然,今日盧家下,雞犬不留,洛陽也不會如此散漫的等你了。”
葉洛陽的眼中微寒。
縱然今日之舉,有點不妥。
可那又如何?
天下風雨,遙遙相傳。
他葉洛陽不在乎。
徐脂虎更不用在意。
回了北涼。
就算是離陽王朝。
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量。
他們現在還會不會因為一個盧家。
而得罪北涼。
“你真是一個恐怖的怪物。”
“儒家竟然也會有如此殺性!”
“還真是讓世人不可置信!”
棠溪劍仙盧白頡聞言。
瞳孔一縮。
抬眼望去。
果然。
整個盧府之內所有的死侍。
包括他們盧家的親朋好友。
皆是橫七豎八的倒在地。
身沒有一絲傷痕。
瞳孔之間的無神。
以及身體的生機。
足以證明葉洛陽修為的恐怖。
還有這院落中的花花草草。
可是依舊完整如初。
光是這一份控制力。
就已經恐怖如斯。
而此時的葉洛陽。
已經來到了棠溪劍仙盧白頡的身旁。
“棠溪劍仙。”
“這是一個教訓。”
“我大姐嫁入江南,並不開心。”
“盧家下謠言漫天飛舞。”
“除你一人之外。”
“再無人為我大姐解釋。”
“那這便是報應。”
“說自家人都做不到親親相顧。”
“那洛陽的儒,就是殺道之儒。”
葉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