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
段言用手指輕輕點在他胸上,“安諾還告訴我,你一直沒有女朋友。”
顧斐寧緩緩嘆了一口氣,“回國的時候打算找一個固定女友,你看到了。但是後來我遇見了你。”
他說的是遊旻旻,段言的嘴巴不知不覺撅起來:“你真是個見異思遷的男人,如果你以後碰到別的美女,說不定也會把我甩了。”
顧斐寧聽到這裡,抓住了她的手:“你這是要冤枉死我,”他苦笑道:“除了你,我哪兒還看的到別人。”
“你可是玉樹臨風的顧少,不是麼,隨便勾勾小拇指就有多少姑娘貼上來,而我呢……”
顧斐寧看著她粉嫩漂亮的小嘴張張合合,說的卻淨是些煞風景的話,他果斷的用嘴巴覆上了她的——很好,那些他不想聽到的話終於停止了。
段言可以感受到這個吻跟剛才的不同,似乎更具有侵略性,他的嘴巴整個含住了她的,她要張嘴說話,卻給了他可趁之機,他的舌頭伸進來,搜刮著她口中的津液,然後喝下,而他的眼睛沒有閉上,段言怔怔的看著他,感受著兩人唇齒間的你來我往,又被他的目光鎖住,臉開始慢慢發燙。
她終於受不了他野獸一樣近乎於佔。有般的目光,任命的合了眼,整個人都軟軟的倚在他身上,丁香小舌被他舔。弄著,每個毛孔都好像張開了。
顧斐寧吻著吻著便情難自禁起來,聞著她頸中獨有的清香。他的手從她的肩膀上慢慢滑著,移到了她柔軟的腰部。
段言怕癢,哪怕是他什麼也沒做,都忍不住笑起來。
她剛離開他的唇,顧斐寧就緊緊追了過來,兩人的姿勢也變成了他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那雙作惡的手也從衣服的下襬伸了進去,在她腰間重重的撫了一把,段言顫了顫,唔了兩聲卻說不出話來,他纏住她深深的接吻。
段言怎麼會不知道他意圖何在,她漲紅著臉推拒起來,但顧斐寧到底是個男人,就算平時怎麼讓著她,這會兒也是不可能讓的,他只用一隻手就控住了她的雙臂,而另一隻手……
某處一涼,他終於握了個滿。懷,顧斐寧滿足的嘆息,還不忘得意的在她耳邊調笑:“你還是有些肉的。”
段言整個人就像是一截被點燃的木頭,快要燒起來了,男人的大掌一收一放,就連喘息都帶著溼意,拂在她的臉頰,她說不出的難受。
更關鍵的是,有東西硬。硬的戳在她的大腿上,叫她連反抗都忘記了。
“別……這是在辦公室。”段言艱難的出聲,她心裡又氣又急,禽獸就是禽獸,怎麼能不分場合的發情,他的辦公室門沒有鎖,萬一有人進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沒人敢進來,”似乎是猜到她在想什麼,“放心好了。”
放心什麼啊!她一點都不能放心好嗎!
還想再說的時候,她卻忽然倒吸了一口氣。
一絲涼意傳來,段言唯一的感覺是,他的唇是微涼而溫柔的。
他像個孩子一樣的窩在她胸前,手上照顧一個,嘴裡照顧一個。
被他制住的兩手也不再用力反抗,段言不想承認,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具身體在遇到他的時候,就輕易的投降了。
她的嘴中發出羞。恥的聲音,當她意識到的時候,死死的咬住了唇。
顧斐寧吐出一個,輕笑道:“言言,別忍著……”
段言面色酡紅,咬牙切齒的說:“閉嘴……”
他揚了揚眉,如她所願,不再說話,專心做事。
結束的時候,顧斐寧替她穿好衣服,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還在生氣?”
段言真的一點也不想理他了。
“既然不生氣了,要不再幫幫我?”顧斐寧拉住她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