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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初見公主有感。

盯著字條上的這首詩,林燮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紙條上的字明顯是順傛俍俍所寫,可順傛俍俍為何會寫這樣一首,詩。還,初見公主有感……哪個公主?

林奕迷迷糊糊地看著好半天沒動靜的父親,出聲:「爹,若無事,我先,回房了。」

「……你回吧。」

林奕撐著身體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了,而林燮山還在瞪著紙條。林燮山是武夫,但不妨礙他看懂這首詩所表達的意思。詩是俍俍寫的,這公主,想來想去,也只能是塔爾金的那位公主。可若是如此,這詩就越看越奇怪了。俍俍初見那位塔爾金公主,不僅沒有不高興,反而是,被迷住了?

林燮山身體一震。再細細品了一遍這首詩,林燮山越品越不對勁。會向瑤臺月下逢……難不成俍俍還想再見見那位公主?!

林燮山的後脊陡然一涼。他把事情的前後重新貫穿起來,再對照這首詩,林燮山倒抽了一口冷氣。俍俍是,宿慧者!陛下就是因為俍俍是宿慧者,才命他尋來印空大師捆束俍俍的魂魄,不叫俍俍有機會再「回去」!

林燮山第一次真正去正視俍俍是「宿慧者」這件事。每次想到俍俍是宿慧者,他只會感慨俍俍前世的強大和俍俍的聰慧,卻從來沒有去深思過,前世的俍俍,是男人,是女人,還是,嫏哥兒!若俍俍前世是女人或嫏哥兒那還好,若是男人呢?

林燮山騰地站了起來,目露驚愕地瞪著手裡的紙條。什麼人在看到美麗的女人時,會發出如此的感慨?

若,若俍俍前世,不是女人,不是嫏哥兒,而是……林燮山的手一個哆嗦,大步走到燭臺前把手裡的紙條給燒了。難怪!若真是他猜測的這般,就難怪陛下會如此震怒了!他想起來了,恆遠對他說過,陛下趕去劇院時,完骨淑當時被俍俍抱著,陛下震怒,呵斥了俍俍。

完骨淑入京,陛下不僅沒有召完骨淑進宮的意思,甚至把完骨淑幽禁了起來。若俍俍前世是……並會被美人所迷……林燮山是男人,他瞬間就理解了陛下在完骨淑入京之後所做出的一系列反常舉動的原因了。換做是他,他也不敢把那樣一個貌美的女子帶到俍俍的跟前,這太危險了!

林燮山的心情複雜極了。俍俍為何要給他這樣一張紙條?為何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他真相?林燮山緩緩握住了拳頭。

奉天殿,帝王寢宮——嶼。汐。獨。家。

不能做,卻嘗遍了卓季的全身,並在卓季柔軟的嘴裡狠狠發洩了一通的永安帝心滿意足地抱著他的愛侍,心窩軟的一塌糊塗。

嘆息一聲,永安帝摸著卓季的裸背,抑鬱:「罰了你,受罪的卻是朕。」

卓季:「歌好聽嗎?」

永安帝:「好聽。若是你彈得就更好聽了。」

卓季戳永安帝的胸膛:「陛下竟然沒有賞賜。」

永安帝抓住愛侍的手:「賞,想要什麼?朕都賞。」

「想陛下吻我。」

永安帝低頭,吻住他的愛侍。

一首「大魚」,徹底消除了永安帝這陣子心底的抑鬱,也讓所有人都再次深刻的明白,順傛俍俍不僅沒有失寵,反而比之前更加得寵了。鄲陽宮,順傛俍俍是陛下心中的白月光,沒有人能從陛下心裡搶走順傛俍俍的位置。在鄲陽宮,順傛俍俍不是皇后,勝似皇后。

回到壽康宮的太后心情低落,沈姑伺候太后就寢,嘴裡勸著:「主子,若俍俍知道他的助興節目卻讓您如此難受,俍俍會自責的。」

太后深吸了口氣,難過地說:「皇帝再寵他又如何,他只是一個『傛』,只是妾,不是妻。」

沈姑也難受,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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