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小聲的說,“麻煩你了。”終究又要欠上鄭恆一筆了。
鄭恆拍了拍我的腦門,好笑的說,“跟師父還見外什麼?”
我抬起腦袋衝他咧嘴笑了笑,然後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專心致志的開始找人,在警局附近找了一圈兒,後來跟凌歡碰上頭了,也沒有找到趙虎城,心裡難免就有點失落,而就在這個時候,鄭恆的就突然之間響了,我心裡頓時一跳,猛地看向鄭恆的。
剛剛他打電話託人幫忙,難道是有結果了?
鄭恆安撫性的拍了拍我的腦袋,才太瘦解氣電話接聽起來。
凌歡見我實在是擔心,也忍不住開口道,“彆著急,肯定能找到的,左不過人在北京,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知道她是在安慰我,忍不住衝她咧嘴笑了笑,但是一雙耳朵,還是在緊緊的聽著鄭恆那邊的動靜,生怕漏掉一句話。
不知道電話那端說了什麼,就聽鄭恆立即朗聲說道,“謝了,有空請你喝酒。”然後扶了扶眼鏡,笑了笑說,“把地址給我發過來吧。”
說完就衝著我眨了眨眼,又說了兩句話,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鄭恆的神情,就知道他是真的找到了,頓時心裡一鬆,臉上更是一陣欣喜,眼巴巴的看著鄭恆結束通話了電話,才著急的衝著他說,“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鄭恆剛想要說話,就聽他的嘟嘟想了兩聲,他衝著我眯眼笑了笑人,然後抬起手搖了搖說,“走,跟我過去。”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才跟著鄭恆上了車,而從始至終站在我旁邊的凌歡,也不由分說的跟了上去。
剛剛鄭恆裡面那個簡訊,就是趙虎城住的地方的地址,鄭恆知道我心裡著急,車開的很快,沒一會兒就到了趙虎城住的地方,是一個十分破舊的住宅區,裡面一般都是出租房,而且外地打工的人比較多。
對這個自稱是大日部落使者的趙虎城,我心裡其實十分的納悶,但是聽凌歡講起他的神情,又不想真的是個神經病在唬人。
走到樓下,鄭恆才掏出看了看說,“走吧,就在樓上了。”
我抬頭看了看,發現趙虎城住的這棟樓格外的破舊,都不知道有多少年了,樓梯都顫顫巍巍的,好像是棟危樓一樣,隨時都有可能塌陷。
鄭恆說趙虎城就住在四層,是跟人合租的。等走到以後一敲門,發現出來一個年輕的女孩,濃妝豔抹的,看到為首的鄭恆以後眼神一亮,然後就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我和凌歡,這才不耐煩的說,“你們找誰啊?”
我皺了皺眉,知道這就是跟趙虎城合租的人了,有點不喜歡這女孩的氣質,看起來倒像是幹那些工作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想起來我跟著我媽初來北京的時候,那會兒的日子過得也挺苦的,也像他們一樣是租房住,我媽沒日沒夜的工作,但是賺的錢也遠遠養不起我們兩個,那會兒我連上學的錢都沒有了。
那是初中的時候,我本來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再上學,要跟我媽一起打工過日子,誰知道那天放學我媽突然就把繼父帶了回來,指著他讓我喊爸爸,當時我爸去世沒幾年,我心裡只覺得鑽心的疼,一句都不肯叫,當時就衝了出去,那是我第一次離家出走,也是我媽第一次打我。
我在外面一直晃悠到了大半夜,後來蹲在外面的小巷子裡面,怎麼也不肯回家,哭了好幾個小時,後來我媽找到了我,看到我的第一眼眼圈就紅了,使勁兒給了我一巴掌,然後抱著我大哭出聲。
我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自從我爸死了以後,我就在想,以後絕對不讓我媽難過,但是現在,我竟然讓我媽哭的這麼傷心,心臟難受的好像就要裂開一樣,是我不懂事,我媽改嫁,再正常不錯,我有什麼權利攔著她呢?
第二天,我媽再繼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