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疼得快要炸開!我放下小包子,使勁地按著額角,他亦輕輕地揉著我的額頭。
“你……你叫什麼?我知道的!可是……可是我想不起來!我的夫君……我的夫君叫什麼呢?”
“雲深!”他有些心疼地安慰我,“想不起來不要緊,只要我們在一起就好。你頭疼得厲害,就不要再想了。我們先回家去休息,好不好?”
“不行!”我斷然拒絕他,後退一步,愈發用力地敲著頭。“夫君……我的夫君……他是……他和我不一樣……不!我們一樣!他來自……來自……玉……玉清山?清?青莽?你叫張青莽!”我霍然抬頭看他,他的動作僵在原處,許久,方緩緩地綻開笑容道:“是,我的名字叫做張青莽。”
我欣慰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