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掌心撫在她背上,一點點,推壓他們之間的距離,緊挨著她柔軟的身體,他大方迎接她舌尖的觸碰,反客為主的勾捲起她。
分開一瞬,像飢渴般的喘息聲加重,又再次吻纏,口鼻間全是彼此的氣息。
這場纏綿後,趙嫤抱住他的腰身,把臉貼著他的肩膀,聞著他衣領上的味道,就像是雪山頂上支起篝火,輕嗅燃燒的木頭,呼吸清冷的空氣。
趙嫤用他的衣服蹭蹭臉,聲音悶在裡面說,“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宋迢的手來到她腰際,壓平她針織上衣別在裙邊裡的褶皺,但在這時,趙嫤推著他的肩坐直,問出了長久以來困擾她的,“是什麼香水?”
他稍愣,皺眉思考一下,“不記得。”
宋迢抽出她藏在高腰裙中的衣服下襬,而她只想著,“拿給我看一眼。”
“現在是該鑑賞我香水的時間?”他哭笑不得的說著,掌心已經滑進她的背後,觸碰那宛若絲綢般的面板。
趙嫤連忙按住他的手臂,“如果我沒搞清楚的話,心裡就放不下這件事。”
她的話音落下,頓覺宋迢的眼神中有些狡黠,果然,他說,“它在我的房間裡。”
趙嫤被抱來放在他的床上,昏黑的視野裡,他的動作似乎在解開襯衣的紐扣,走向床頭,開啟一盞壁燈,亮起柔和的燈光。
他的房間比她想象中還要大一些,傢俬全是暗色調,深灰的窗簾、床單、沙發,或許因為感覺過於冷靜,所以在正對著床的方向,有一扇壁爐,如同在黑暗的孤山荒野中的溫暖。
感覺到鬆軟的床面在下陷,看著宋迢離她越來越近,襯衫還差鎖在褲腰裡的沒有解開,從領口開至線條緊實的腹部,他跪於床面,按著她的肩頭,順勢欺身過去。
趙嫤雖然被他按倒在床上,但是推住了他,“你要是上完就把我扔一邊,我找誰說理去?”
在她認識的朋友中,也有冠冕堂皇的說著,對每一個女人都是認真的,實際是把集郵當成樂趣,可以出一本花言巧語大全的花花公子,通常在獵物沒到手前,將自己偽裝的特別好。
宋迢撐直手臂,指尖撩走她臉頰上的一縷頭髮,“那麼你覺得,我該向你保證什麼?”
“說你喜歡我呀。”她笑的像只小狐狸。
他表情為難的閉了下眼,跟她商量道,“我已經都這年紀了,那些毛頭小子說的話,不必了吧。”
“那就算了。”趙嫤無所謂的說著,然後兩手抵上他的肩膀,試圖把他推開,“你起來,我要回去了。”
宋迢投降的笑了笑,壓下身去吻了一下她的唇,輕輕的說,“yyou。”
被那低沉而沙啞的嗓音,弄得心尖一顫,她故意皺著眉,不滿道,“再說一遍,沒聽清。”
宋迢看似要重複一遍的來到她耳邊,結果咬了一下她的細頸,正好是她一塊癢肉,她反應劇烈的縮著脖子,不依不饒的打鬧起來。
陪她在床上折騰一會兒,他就摟起她的腰,貼著自己的身體,在她唇上輕輕滋潤,舌頭伸進她口中,吻得她放鬆下來。
趙嫤軟似無骨的倒在床上,燈光下,那雙褐色的眼睛,漸漸染上情/欲的霧。
他分開腿跪在她腰身兩側,解開皮帶扣,退去她的衣服,墨綠的針織衫脫出她的頭髮時,髮絲像墨般流動。
宋迢將衣服扔在床下,看著她骨架纖勻的身形,內衣包裹著誘人的地方,他低頭吻著,伸手向她背後,開啟。
那三月的櫻花被他含入口中,她的手不自覺伸進他髮間,稍稍仰過頭,聽見吮吸時,細微的溼潤聲,某處的硬燙貼著她大腿。
他的手從她胸前向下遊走,經過她平坦細滑的小腹,找到裙側的拉鍊,退下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