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吉祥要趕他走,把他朝門外推,他使了定力功,人一下子就定在那裡,死皮賴臉地定在那裡。
吉祥看推他不走,沒好氣地甩出一句:“怎麼不走啊,這裡可是我們狂魔派的地盤,你以為你想幹嘛就幹嘛嗎?”
富貴心裡有氣,他就覺得奇怪,吉祥真的會拋棄自己,跟一個種菜的小農,一個僕人呆在一起?這樣一想,他的心裡就感覺特別不順心。
他於是更想不開,用很專注的眼神看著吉祥,並且很體貼的把聲音壓下來。
“吉祥,我們是成了親的,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什麼我男人,我不是給你‘休書’了嗎?休書上講的我就是要和你分手。”
富貴還想說什麼,這時,香香師姐衝了進來,對著富貴嚷道:“你個臭小子,關你屁事啊,人家吉祥早已經不愛你了,你還在這裡哆嗦什麼,滾呀!”
然後在富貴的耳朵四周頓時冒出無數個:“滾……滾……滾……”
可是,富貴不滾,還是堅持站在那裡,怔怔地望著吉祥,這哀求的眼神到一子把吉祥看得不好意思起來,甚至還在思索著什麼,在思索她和他曾經的過去?
香香師姐一看情況不妙,便拉著吉祥道:“師妹,你不要中他的苦肉計了,走,師姐帶你去我們狂魔派的新人城堡的街市上玩耍去,忘記這個討厭的臭小子。”
說著,香香師姐不由分說,拉起吉祥就朝達一學院的外面奔去。
接著吉祥離開富貴的時候,她是用了力的,白了富貴一眼,雙足一點,身形如白鶴飛天,飛身之個,足蹬之處即刻散著飄飄灑灑的白色裙訣。
富貴不服,也跟上身追了過去。富貴這時也才發現自己有一個特色,那就是當自己特別傷心,特別悲憤,或者說想發洩的時候,他體內的小宇宙就會爆發,讓他不由自主地產生一股強大的氣場,遠遠地超越修真新人的基本界線。
不管他跟隨不跟隨,前面的香香師姐帶著吉祥已經混跡於這邊新人城堡的鬧市之中。
原來,這個修真界除了修煉,還有這樣一個說喝玩樂的好去處:只見狂魔派這邊,城人城堡裡茶樓酒肆中說書的津津樂道、唱戲的有板有眼。絲竹之聲也是悠揚纏綿,不絕於耳。把氣氛渲染得難分晝夜。
這樣的如凡間一般的世俗之地,竟然也還各種吃食,樣樣都精巧可人,香香指著那些叫吉祥看:有油亮的餛飩、晶瑩的湯圓、香味四溢的鍋貼、白胖胖的饅頭、粘乎乎的稀飯、鬆軟的年糕、乾脆的麻花……僅麵條就有若干的品種,什麼手拉麵、刀削麵、牛肉麵、脆臊面、肉沫面、大排面、腸旺面、豆花面、炸醬麵;什麼涼麵、熱面、燃面、冷水面……真是五花八門,目不暇接。
那些叫賣聲有尖細的,也有渾厚的;有沙啞的,也有清脆的。有長調,也有短調。為了招攬生意,有些賣主故意裝得陰陽怪氣的,把詞兒喊得含混不清。比如把豆腐腦喊成睡起搞等等,各種各樣的聲音譜成了一支支的誘惑人心的夜曲。
香香這時回頭扭了一眼,那個死不要臉還跟著她們身後。她於是繼續啟發著吉祥:“我們狂魔派好吧?你是我們達一學院的最有潛力的新人,我們派裡生活豐富多彩,你又有了新的男朋友小義子,等過幾天給你和小義子辦個婚禮,吃個喜酒,你就真真正正是我們狂魔派的人,沒有任何人可以把你帶走了!”
“好的 ,一切聽師姐和師傅的安排!”吉祥已經陶醉,滿心喜歡這裡。
跟在後面的富貴聽見吉祥像沒有自己的心,沒有自己的思想一樣,任由這個惡香香師姐帶壞,心如刀絞一般。正在這裡,富貴忽然也感覺到一股氣漸漸把他籠罩起來,他不知不覺在後退,然後他的眼前浮現一個光景,他和涅磐灰兄弟換身的時候,提醒過他,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