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打不開寶藏的大門。”
“笑話,你洛國皇族的寶藏,還需要我一個外人來開啟?”
洛九齡沉聲道:“洛國先祖藏起來的寶藏,只能由洛國的國君國後共同開啟。只有你,與我有夫妻之實。”
“簡直是更大的笑話了。洛九齡,你以前有多少女人我想我屈指都數不過來…。。”
“不,都不是。”
“就算以前的你都忘了,你也不必要找我,這雲河縣放眼也有很多姑娘,你隨便找一個閤眼的來不就行了?何況,你又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雲河縣?”
“有些事情,從心底裡就不想和其他人做。”洛九齡眸光深邃地直視著酈容與,“我在雲河縣的訊息是我放出去的,武炎一定會派你來。酈容與,大概只有你不知道,能引我上鉤的餌,只有你。”
酈容與,大概只有你不知道,能引我上鉤的餌,只有你。
酈容與好容易晃神過來,片刻方說道:“天下好不容易安定,不管武炎如何不如你,他也還算是個明君。我不會和你一起去,就算你殺了我也沒用。”
洛紅葳冷笑道:“皇兄,這就是你曾經說過的要封為國後的女人?可惜啊,你這個花中老手,卻敗在了這個冷漠無情的女人身上。”
“洛九齡,我不為難你,請你從此以後也不要為難我。”
她這句話是恩斷義絕的意思嗎?洛九齡心中一痛。酈容與又看了兄妹一眼,轉身離去。洛九齡目光深沉地留戀著她離去的背影,可是她沒走幾步便頓住了腳步。是回心轉意了嗎?不,怎麼會?洛九齡看見水無月、周朗山、喻知凜三人從陰暗的轉彎處慢慢走出來堵住了她的去路,不知悲喜。
顧顏居喊道:“趙支風,攔住她。”趙支風隨即抽出劍抵住了她的咽喉,逼得她一步一步後退。
周朗山皺眉道:“顧大當家,這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到底是誰?”
“他是洛國國君玄景皇帝,我是洛國的紅葳公主。”
“顧顏居又是怎麼回事?”
“她早被殺了。說來也奇怪,她竟長得與我有七分相似,死也活該。周朗山,水無月,你們本來是周國狗皇帝要圍剿的亡命之徒,不如投入我洛國麾下。待洛國復國,你們定是開國功臣,屆時封侯拜相,潑天富貴享之不盡!”
水無月眼前一亮,周朗山卻看了一眼酈容與,才說道:“只要能為我大哥報仇,你們怎麼說都行。”
洛九齡走到酈容與身邊,點了她的啞穴,“在找到寶藏之前,希望你安靜一點。有些路不得不走,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你覺得我為難了你,我答應你會用一輩子來償還你。”
酈容與說不出話來,只能用一雙美眸瞪著他。洛九齡又用繩子將她的手縛了起來,牽著繩子的另一頭,拉著她往前走。酈容與心裡冒火得緊,恨不得上前踢他幾腳,可是她又怎能得逞。從華陽初見到現在,哪一次在他手上她沒有吃虧呢?這個男人,好像天生就有克她的能力。
命運,你還要如何折磨我們兩人呢?索性不見,你卻教我們冤家路窄;所幸見了,你卻教我們水火不容。。。。。。你到底要怎樣。。。。。。我又該如何是好。。。。。。。
☆、斷橋似斷未斷
洛國皇族祖先竟然在雲河縣底建了一個如此龐大的地宮,不禁讓人咋舌。酈容與穿過那一條漫長狹窄的木橋,從浩瀚的地下河旁經過,想起那一年她跟洛九齡被幽禁在南夏國王國的冰釋前嫌的時光,凝望著現在走在她前面只留給她沉默嚴肅的後腦勺的洛九齡,心中又是留戀又是無奈。歲月流淌得太快,以致於她都有些分不清楚那些無拘無束談笑風生的日子究竟是真實還是夢境,她甚至對自己的心都有一點迷惑不解了,自己到底是愛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