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送玉佩代表什麼啊;而且容青送我玉佩我也沒打算收啊,真的啊!QAQ”
又一條訊息石沉大海;殷司雨開始琢磨鬱澤是不是已經單方面遮蔽他了啊?可是鬱澤又沒有帶系統;怎麼可能遮蔽?
也就是說……鬱澤現在還不願意理他?師尊大人,您不能這麼小氣啊!殷司雨唉聲嘆氣的蹲在角落裡畫圈圈。就在他想著是不是直接從思返谷出去直奔鬱澤房間問個清楚,死也死個明白的時候,視線裡面突然出一雙白靴。
他順著一抬頭就看到鬱澤正在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殷司雨眼睛一亮,直接站起來對著鬱澤笑道:“師尊,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
這口氣好像他在這裡關了多長時間一樣,鬱澤紫色的眸子淡淡瞥了他一眼,殷司雨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想起剛剛自己說的話,不由得忐忑的看了鬱澤一眼。
鬱澤很淡定,非常淡定,恩,沒錯,他沒打算開口,就等著殷司雨開口說。他的小徒弟說了,之前不知道送玉佩的含義,其實他也猜到了,殷司雨送給他那塊特製玉佩的時候,眼神表情都太坦然了,不像是來求伴侶的。
鬱澤當時的心情也很複雜,他知道小徒弟不懂,他知道自己應該告訴殷司雨,但是他還是沒說出口,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自欺欺人的時候。
其實說起來,鬱澤也不知道他對殷司雨的心思是什麼時候改變的,這麼多年的相處下來,似乎連感情的改變都悄無聲息。也或許是因為這麼多年了,他身邊也只有殷司雨和他親近一些。
就連詩函和無尚跟了他這麼多年,也恪守著主僕之別,只有殷司雨……隨時隨地,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當年他怕自己脾氣不好嚇到殷司雨,讓他產生反感,所以一直都在壓抑著自己的脾氣,只要是出現在小徒弟面前的時候都是一副溫柔和善的樣子。
只不過裝的總有露餡的時候,一個是面對東陵絕,一個是在萬雲派,他都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而那兩次殷司雨還都在場,等到事後他才擔心會不會嚇到小徒弟。
結果殷司雨就像沒事兒人一樣,該親近還親近,並且變本加厲,本來已經不算小了,還時常撲到他懷裡蹭兩下,殷司雨知道他是妖族,卻從來沒有在意過,他活了幾百年頭一次遇到這樣一個似乎根本不在乎他什麼身份的人。
鬱澤不止一次的想要讓那雙眼睛永遠只看著自己,讓殷司雨只留在自己身邊。可是一想到對方可能的身份,鬱澤就說不出口。更何況,他也想知道殷司雨的想法,如果……如果他……
鬱澤在那邊思考著這些問題,殷司雨自然是不知道的,一開始他還想從鬱澤的表情上看出一些端倪,最後自然是失敗了……他家師尊面癱起來簡直是……無懈可擊。
看不出來索性也不用看了,既然已經決定了,殷司雨也不想再退縮。
“師尊。”殷司雨斟酌著說道:“那個……”
媽蛋啊!哪怕鼓起了勇氣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啊,直接說我喜歡你會不會被抽出去啊!
鬱澤低頭看著殷司雨一臉糾結,心裡一沉清了清嗓子:“恩?你想說什麼?”
殷司雨一抬頭就看到了鬱澤漂亮的紫色眸子,心神一恍惚,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張嘴就說了一句:“師尊收了我的玉佩,就是我的人了啊!”
臥槽臥槽臥槽!!!!殷司雨說完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想想東陵絕,想想孔青玄,他就有一種跪下求鬱澤給他留個全屍的衝動。
鬱澤聽了之後愣了一下,而後一挑眉心裡一塊石頭放下,然後才似笑非笑的調戲自己的小徒弟:“你說什麼?”
殷司雨都要哭了,看著鬱澤的表情好像不是生氣,但也不敢放肆了只是抿了抿嘴說道:“就是……就是師尊收了我送的玉佩嘛,剛剛宮九告訴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