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很對不起你的模樣,唇角卻早就笑抽的不行。
步銘一驚,睚眥盡裂:“你說什麼?”
小白繼續捂臉,“就是字面意思啊!步殿主。你不要再問了,我很單純,會害羞的。”
她單純?
聽到這句,雲殤黑魆的眼眸不由閃過一絲異樣的眸光。
而步銘一怔後,彷彿突然明白過來,雙眼瞳孔驟縮,身子亦然不受控制的一抖,他被……貝斯給攻了?
難道身後那撕裂一般的巨大痛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天,天哪!
一陣莫名的寒意從血液裡浮現上來,步銘臉色一變,踉蹌著向後倒退了幾步。
腦海裡只有七個大字——
他被貝斯給攻了!
他被貝斯給攻了!
死死咬住牙,步銘無比震驚地死死抵在牆上,似乎唯有這樣才能讓自己破敗的身體不會倒下去。
狹長的眼眸慌亂地掃過眼前每一個人,雲殤、蕭安寧、小白、彥無雙,還有一兩個神色詭異的特工。
他們臉上都是什麼神色?
鄙夷、不屑、譏笑,甚至還有看好戲的笑意?
該死的!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貝斯,貝斯——
步銘握緊了雙拳,他痛,身上每一寸肌膚彷彿被打爛般,痛的他無以復加!
可是,身後那處撕裂一樣的痛,提醒著他,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痛,更讓他恥辱!貝斯,怎麼可以這樣!
陰冷仇恨的目光緩緩掃過地面,待發現地面上那具早已氣絕身亡的身影時。步銘狹長的雙眼遽然驚恐地瞪圓了。
“貝斯,你們……殺了貝斯?”
“不,步銘,不是我們,是你自己!”彥無雙看著步銘驚恐震駭的表情時,心裡說不出的快意。
他一字一頓地幫步銘回憶,慵懶的眼底深處隱隱劃過一絲殘忍。
“當時,你需要俞小姐消火,偏偏貝斯卻死死拖住你猛攻,俞小姐情急之下,便拿出刀子刺在他後背。只是力量終究弱了些,後來,是你自己急於脫離他的撕扯,便親自殺了他。”
“我……殺了貝斯?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步銘顫抖著,唇角肌肉僵硬,下意識抬手,卻看見自己掌心滿是早已乾涸的血跡。
而貝斯撲在地上的屍身上,尖刃沒入骨肉,只留一個刀柄。
他千辛萬苦、幾乎是色誘挖來的毒藥專家,竟然死了,死在他自己手上?
看著他近乎瘋狂、絕望的眼神,彥無雙搖了搖頭,嘆息道:“我知道你一時間也難以接受這種事,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不要再往心裡去了。還是好好想想,怎麼給俞小姐一個交代吧。”
說著,抬手往棺槨一指:“她現在還在裡面,你……去看看吧。”
聽完這句話,步銘忽然雙眼失焦,機械地一步一步,步履蹣跚地走到棺槨旁,待看清楚躺在裡面的俞傾城衣衫盡碎,如他一樣,渾身是傷時,喉嚨猛地一甜。
“噗——”一口鮮血從口中猛地噴出,在空中染上紅紅一層血霧。
隨即,步銘眼前一黑,人,重重地倒了下去,沉沉砸在地上。
望著昏倒在地的步銘,彥無雙薄薄輕笑了起來,雙手抄在褲兜裡,竟慵懶至極地說:“怎麼,對俞傾城不滿意?經此一事,只怕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了。只可惜啊,就算你們在一起了,也會是一對怨偶。你身體失靈,俞傾城的性福也沒了著落。真是讓人憂傷啊。”
聽到彥無雙這麼說,小白捂著嘴巴,咯咯地笑了起來:“彥殿主,你說的對。真不知道以後這兩個人在一起,會怎麼過日子?到了現在,步殿主還不知道自己身體失靈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