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中的槍,神色肅穆地望著她們三個人:“身為特工,大家分工不同,就比如這次嘉年華,至少有12位女色特工參加。可是,對於特工而言,女色不是出賣肉體,只是完成任務的一種工具。”
“縱然成為工具時,女色特工可以將這個工具利用的遊刃有餘,可是,工具畢竟只是工具。沒有哪個女人會從心底將自己視為玩物!”
“師傅啊,你講的道理好深刻!”心美瞪大了眼睛。
一旁夢娜一拍她的肩膀,啐了聲:“不懂就說不懂,別在這裡裝懂!”
心美身子一抖,趕緊說:“是不懂。”
夢娜樂了,笑著說:“蕭安寧,你徒弟不懂,你講的簡單點!”
其實,蕭安寧的話很容易理解,對夢娜和柳思情這些腥風血雨中闖過來的女特工而言,女特工們的辛酸、不易和比男特工付出的更多的辛苦,箇中滋味她們太瞭解了。
然而,對心美這樣從小被心若夫人護著長大的溫室裡的花朵來說,就不是一時間能夠明白的了。
蕭安寧一笑:“簡單地說,這次狩獵遊戲,是伊森閣下明目張膽地對女人的羞辱,女特工們絕不會允許自己被羞辱!哪怕那個人是伊森閣下!”
“可剛才那幾個人為什麼還要跟著男特工去行樂?”心美問。
“認賭服輸!”蕭安寧目光中升騰起一絲深沉,“她們四個事先並不知道有狩獵遊戲,可就算如此,規則已經事先定下,哪怕對她們並不公平,仍然認賭服輸,這就是血性!”
“但是,現在,所有女特工已經知道狩獵遊戲的存在了,再想如剛才那樣輕輕鬆鬆消滅四個女特工,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了!她們也絕不會任人宰割!”
“哦,我明白了!”心美握了握拳頭,眼中閃出一絲振奮,“那接下來,我們女特工們就可以來一場針對男特工的反狩獵了?就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厲害!也讓那個伊森閣下知道,我們女特工不是好惹的!”
聽到心美這麼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蕭安寧、夢娜還有柳思情臉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如果能夠讓心美經此一事快速成長起來,也算是沒辜負帶她來的初衷了。
沒有血性之特工,又如何能夠更安全地存活下來呢?
“好!我們繼續前進!”蕭安寧揮了揮手,“心美,你做好心理準備,這一次,也許並不是一次簡單的比賽!
“是,師傅!”心美揚了揚手中的槍,倒不害怕,滿臉的期待。
正應了句話,出生牛犢不怕虎。
之後幾個小時,因為女特工們互通訊息有無,合作配合,男特工們迅速“傷亡”,到了時近午夜,男特工們基本消滅殆盡,只餘不到十個人。
女特工當然也有“傷亡”,但明顯損失的數量較少,只損失了不到30人。
一比三的比例,已是相當大的贏面了!
當皎潔的月亮,如一個大大的銀盤升到原始森林上空時,整個森林顯得格外靜謐,除了偶爾的蟲鳴、風吹過樹葉發出的簌簌聲,整個森林似乎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擊斃一個!”
“擊斃一個!”
“……”
各組女特工相互通知斃敵人數的間隔越來越長,到了最後,逐漸歸於沉寂,一如夜晚的原始森林。
夢娜叼著一根樹枝,斜斜地靠在一棵百年老樹上。
一邊擦著手裡的槍,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很奇怪,君向北似乎一直再沒出現。他這麼安靜,是什麼意思?”
心美信心滿滿地回了句,“也許是見我們表現這麼厲害,害怕了。”
柳思情沒作聲,只是神色有些不安地望向蕭安寧。
蕭安寧接收到她的目光,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