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全非。”
安期生拔劍狂叫道;“我要殺了你,要殺了你,殺了你就能讓一切恢復到原有的軌道,蘭馨就會重新回到我身邊了!”
說完安期生就揮劍猛撲上前,絲毫不講任何戰術,只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猛烈搶攻。韓信因為早就心生準備,倒也應對不難,一邊凝神招架,一邊目觀四周思慮著秒弋可能被藏著的地方。
星語原本只是站在那,並沒有想加入戰團的意思,可見安期生暴怒之下不但壓制不了韓信,自己反而險象環生。不得已才揮劍上前,和安期生共同夾擊韓信。
韓信的武藝和安期生不過是伯仲之間,又加上不弱於他的多少的星語便大感不支了。星語和安期生本是師徒,她的一身武藝皆是安期生所教,兩人配合起來更是默契無比,竟將韓信壓的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奮力招架格擋。
雪地之上,三人的身影猶如花見蝴蝶般穿插於樹林之間,呼喝聲和兵器格擋聲不斷交錯響起,震的樹枝上的積雪紛紛落下。韓信暗暗有些後悔自己過於託大,原本以為自己一身強橫武藝,再加上內甲護身便可橫行天下,所以出城時竟沒有通告部下,現在才暗暗叫苦。
幸好這個叫星語的女孩子有意無意的在給自己放水,數次原本凌厲無比的殺招下居然頻頻出錯,讓韓信得以僥倖避過,可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雖好奇星語為何對他暗暗相助,但暫時也只好壓下這個念頭全力應戰。
很快安期生也發現了星語的那點把戲,便抽暇狠狠的瞪了她眼,低聲吼道:“星語!”
星語被師傅瞪了一眼,不由打了個激靈,再也不敢故意放水了,只好全力和他夾攻韓信。這樣一來韓信壓力便大增,隱隱有些支架不住之態,心中不由心急萬分。
三人廝殺了大半個時辰,韓信終於頹勢漸現,數次皆是仗著身穿內甲才卸去了兩人的凌厲殺招。但兩人都是武藝超然之人,又是近身肉搏,雖然內甲阻擋住了殺招,可雄厚的力道卻是無法卸去的,韓信形勢頓時大危。
安期生見韓信已經不支,便一招快似一招,招招不離要害,想將他立斃於劍下。韓信架開星語從背後攻來的劍勢,回身時卻一腳踏空,被安期生手中的劍逼到了吼前,眼見就要斃命當場。這時安期生背後卻突然飛來一人,猶如九天玄女般從天而落直取安期生的要害,讓他迫於自保只好撤劍退後。
這時星語也趕來相援,和來者閃電般過手了十餘招,最後撤劍退後,與安期生並排站在一起,和韓信二人相互對峙。
韓信退後背挨來者,目不斜視警惕的看著安期生師徒,張口對來者說了句;“謝了。”
來者正是當初在呂府驚鴻一瞥的明月,她聽著韓信的道謝,卻沒有回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即移開了目光。
雖然是寒冬之天,可明月卻依然只是單薄的一襲白衣在身,雪白的赤足上照舊是粗劣的草鞋。眉黛青山,雙瞳剪水,一張清秀至極的臉龐上掛著的仍然不食人間煙火的淡然,彷彿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物能打動她般。
安期生狠狠的等著她,緩緩說道;“明月,你三番兩次壞我好事,若不是看在和你師父的香火之情上,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明月臉上卻無一絲表情變化,只是波瀾不驚的淡然道;“奉家師之命,保韓信不死。”
安期生不怒反笑,“元中,你不顧念舊情,反而處處與我為敵,你以為就憑你就能攔得住我嗎?”
明月淡淡的看了他一樣,道;“師父說了,你若從此罷手,我墨家決不為難於你。若是你依舊一意孤行,那時候天下蒼生為重,師父也只能不顧先祖的恩情,親自對你出手。”
這是星語插嘴重重的冷哼道;“出手就出手,你以為單打獨鬥我們怕你們嗎?我想你們這些墨者一個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