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當,幾乎是事無遺漏,不由心中一陣感動,眼角微紅。
韓信忙伸手抹去了她的眼淚,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呀,上輩子肯定是魚,要不然怎麼老是懂不懂就流淚呢。好了好了,放心吧,我韓信是什麼人,這天底下還沒有誰能要我的命呢,我答應你一定平安的回來就是了。”
贏可破涕為笑道;“一言為定。”說完伸出小指,韓信則有些無奈的勾上說道;“敗給你了,好了,一言為定。”
兩人又嬉笑了會,旁邊遠遠站著的侍衛和宮人則識趣的走開去了,偌大一段城牆上就只剩下兩人在打鬧。
打鬧了會,贏可大概是有些累了,便大膽的將頭輕輕的靠在韓信身上。沉默了會,忽然開口說道:“韓大哥,我們認識也已經三年多了。”
“恩。”韓系點了點頭,想起了當初在客棧中驚鴻一瞥被贏可那‘非主流’造型雷到的那一幕,不由露出會心的一笑。
“怎麼再沒見過你扮褒姒妝了?”
贏可輕輕哼了一聲,嗔道:“人家那時候年紀小嘛,覺得好玩才跟著別人瞎弄的,醜都醜死了,以後不許說了。”
韓信卻一本正經的說道:“哪裡醜呀,我就覺得很漂亮呀,非常有個性,別人是因為沒有藝術眼光才覺得難看的呢,咱不理他們。”
贏可將信將疑的說道;“真的?”
“真的。”韓信煞有其事的點頭道。
贏可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好呀,等你回來我就打扮給你看呢,不過不能讓那些傢伙知道,要不然我又沒有安寧日子過了。”贏可想起那動不動就死諫的‘亡命之徒’贏觀,頓時嚇得吐了吐舌頭拍拍胸脯。
韓信抬頭看了看天色,有些無奈的說道;“時辰不早了,我也快要動身了。”
贏可臉上的笑容一滯,面色又黯淡下去了,抬頭緩緩的說道;“韓大哥。”
“恩!”
輕輕挽了挽劉海,贏可細弱蚊明的聲音小聲說道;“過完今年我就已經二十了。”說完便低下頭去,羞的滿臉通紅。
在秦國,女子大多十七前就會許配人家的,不少人更是在十四的年紀就已經結婚生子,像贏可這樣快二十了仍然雲英未嫁倒是件非常少有之事。只是因為她的父兄皆去,無人為她做主所以才一拖再拖,再加上她一顆芳心早已經系在韓信身上,自然不會再做他想。
韓信哪裡會聽不出她話中的意思,心中不又泛起了一股愧疚,伸手輕輕的握住贏可的柔荑道;“傻可兒,我們患難與共,經歷了那麼多生生死死,我哪裡還會不明白你的心意。只是朝中反對此事的人肯定很多,所以為了顧全大局我才沒有提出迎娶你的請求。這次我出征回來後,我一定想辦法迎娶你的,就是不知道我們尊貴無比的太長公主殿下願不願意下嫁於我這個窮小子呢?”
贏可痴痴的看著韓信,兩行清淚緩緩流下,她等這句話已經等了太久太久了,強自梗咽的說道;“我願意!”
“我會一直等你的,等到你回來為止!”
大軍離開了咸陽,沿著秦直道一路浩浩蕩蕩的直奔上郡。這次出征韓信自然是主帥,除了蒙石和奚達拜為將軍外,還有另外一名在軍中鬱鬱寡歡、整天愁眉苦臉之人。
那就是當日被秦軍在咸陽城牆上生俘的英布。
昔日韓信和項羽會盟時,故意只提起了鍾離味一人作為籌碼,而對同樣重傷被俘的英布決口不談。
韓信心中清楚,鍾離味是項羽的死忠,絕不可能歸順於他的,可是英布則不一樣,他原本就是縱橫大江的劇盜,昔日項羽消滅他還是靠著韓信獻上的計策。項羽憐其勇才將他收為心腹,可心中對他自然遠遠及不上虞子期、鍾離味等人親近,這點英布也是心知肚明。
所以韓信騙英布說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