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無能,實在分辨不出哪些已經被田肥收買。所以依臣的意思為了穩妥起見,禁衛絕對不能輕易調出宮城平叛,唯有分兵封鎖四門,令信任之人監督各門,若有妄動者殺無赦,如此死守王宮方為上策。”
“若要平叛的話,也只有城外王衛的新營可用,只是……”周苛說道這裡遲疑了一下,看向呂雉說道;“調動城外駐軍需要有大王的虎符敕令,不知王后你……”
呂雉卻緩緩搖頭道;“漢王臨走前將虎符託付給了相國,如今不在我這裡。”
周苛面露難色,“這就十分困難了,我雖然職位比王衛高一些,但卻是掌管王宮的中尉,管不到他那裡。”
呂雉思慮了一會,又問道;“不知道周將軍與這王衛私交如何。”
“泛泛之交,喝過幾次酒,彼此之間也相互認得。”
“這樣就好。”呂雉點了點頭,“還請周將軍以私人的名義前去軍營拜訪王衛,我混在你車中和你一起同去,我有辦法說服那王衛。”
周苛略一遲疑,有些擔心的說道;“臣是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多年的人,生死早已置之腦後。可王后你身份尊崇,卻行如此冒險之事,萬一有了什麼閃失,臣就算萬死也難辭其咎。”
強自一笑,呂雉笑著搖了搖頭,“無妨的,若是他們的謀反成功了,別說身份是否尊崇,恐怕連性命是不是能保得住都是個問題。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我自己,周將軍請不要多加顧慮。”
周苛叫呂雉執意如此,無奈之下也只好點頭答應。於是召來自己的四名親信副將,令他們各領所部把守四門,外鬆內緊,若遇異狀立即關閉宮門,沒有他的手令誰也不能入城。他自己則挑選了幾個心腹死士駕車陪同,將呂雉藏在車內後廂,駕車出城而去。
……。
臨淄城東門,此時雖然過了黃昏,天色接近全黑,但城門處仍然是一片車水馬龍,人群川流不息。
臨淄不但是齊地第一城,同樣也是天下最繁華的都城。其氣勢規格雖然不及咸陽的開闊大氣,也不及雒陽的雍容華貴,但繁華程度卻是遠遠超過二城。
齊國多商賈,臨淄城內的往返客商自然十分頻繁,因為到了晚間就要關閉城門,所以黃昏之時大批的商賈就會抓緊時間入城出城。幸好當初臨淄城修建的時候就已經充分考慮到了這點,所以城門處修建的開闊異常,平時也不會太過堵塞。
不過今天倒是有些異常,城門處車馬堵的厲害,入城的行人車輛倒是暢通無阻,出城的卻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為周苛趕車的馬伕見此不由皺起了眉頭,停下車來大聲吼道;“來人,城門的守兵呢,快來人。”
“喊什麼喊,叫個屁呀。”一個尖嘴猴腮計程車兵從前面一輛馬車中鑽了出來,一邊走來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沒看見爺正在忙著嗎,你喊什麼喊呀。”
那馬伕是周苛的親隨,在臨淄城內飛揚跋扈慣了,如何能受得了一個守城小卒的氣,頓時怒起,揮起馬鞭就抽了下去。那門卒被抽了個正著,哎呦哎呦叫喚個不停,大怒之下正想拔劍殺人,卻看見了那車伕凶神惡煞的樣子,頓時打了個激靈,又看了看所駕的馬車,這才強吞下這口氣,將劍還回鞘中。
他久在城門守衛這個肥缺的崗位上,自然深曉保身之法,知道什麼人得罪的起什麼人得罪不起。像這種鮮衣怒馬的豪奴,馬車的奢華又不是普通人能坐上的,自然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卒子能得罪的。
那馬伕橫眼瞪向那小卒,哼道;“叫你們頭領來,我家大人有話要問。”
那小卒不敢怠慢,連忙回去喊來了頭領。那頭領來了上下打量了馬伕一番,確定面生的要緊,這才典起了肚子,悶聲說道;“告訴你家主人,城守韓大人已經下了命令,因為城內飛賊橫行,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