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韓信在北軍的二年多里苦練槍術,就是為了戰場所用。又有王涇這種槍法高手將王家槍法悉數相傳,要知道武藝原本就是一通百通,韓信學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龍且雖然是猛將,可遠非項羽那個檔次,十幾招過後,韓信就已經取得了優勢。一杆長槍橫撩挑刺,逼得龍且只有招架之力。韓信大吼一聲,長槍猛的橫掃,龍且揮槍急忙格擋,卻被一股巨力逼至胸前,只覺得胸口如同雷擊,頓時吐了口血滾落馬下。
龍且掙扎的爬起來時,長槍已到他的喉前,韓信舉槍不前,只是在馬上冷冷的看著他。龍且面如死灰,閉目說道;“我技不如人,輸的心服口服。你要殺就殺,何必辱我。”
韓信緩緩收回槍,冷哼道;“念在你我有舊,你又是我大哥的得力手下,今日放過你的性命。你走吧,下次若是再在戰場上相遇,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
龍且咬著牙爬了起來,騎上了馬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戰場,也不管仍在廝殺的手下。
見主帥落敗而逃,楚、趙兩軍便徹底放棄了抵抗,四處潰散逃開,韓信也不追趕,只是下令鳴金收兵。
城門衝出一團火焰,贏可滿臉淚痕的奔了出來,韓信微笑著下馬迎了上去。
贏可衝進他的懷中,喜極而泣,梗咽道;“我還以為再也看不見你了,沒有你在,可兒活著也是了無生趣。”
韓信眉頭皺起,身子微微側開,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在他懷中贏可發現了他表情的不對,便急忙問道;“韓大哥,是不是你哪裡受傷了?”
韓信眉頭漸舒展,緩緩笑道;“沒事,一點皮外傷而已。”
贏可卻不肯罷休,非要韓信將戰甲脫下替他包紮傷口,韓信掐不過她,只好點頭答應。
韓信在亂軍中廝殺了一天,身上早已傷痕累累,雖然仗著武藝強橫避開了要害之地,可皮肉之苦還是免不了的。這一天下來,身上的傷口混著雨水和血水,已經和衣服結成了硬塊。不過幸好都是如他所說的皮外之傷,並未傷及筋骨和內腑。
贏可嬌生慣養慣了,哪裡做過包紮傷口的活,包紮傷口的時候不免毛手毛腳的,不時碰到韓信的傷口讓他痛的呲牙咧嘴。偏偏這又是她的一番心意,韓信當著她的面仍然保持著微笑,等她回過頭去的時候再嘴角抽動。
這時皇甫圭已經將軍務交代好了匆匆趕了過來,卻看見韓信坐在凳上赤著上身讓公主為他包紮傷口,頓時愕然,張大著嘴似乎想說什麼,可終究還是忍住了沒說。
“皇甫圭多謝將軍的援救之恩。”走到韓信面前就要拜下:韓信慌忙站了起來,扶起了他笑道;“我們同為秦軍,何必這麼客氣。”這一站牽動了傷口,韓信忍不住哼出聲來,贏可瞪了他一樣,他趕緊又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皇甫圭卻搖了搖頭,堅持要拜。“將軍,我這一拜是為了屬下數千名秦人子弟所拜,還望大人勿要推辭。”韓信見拗不過他,只好隨他去了。
皇甫圭拜完後挺起身板又道;“恕在下眼拙,似乎沒見過將軍您,請問將軍您是哪部的?”
待韓通道出是章邯手下時,皇甫圭一愣,隨即臉色陰沉了下來,目光閃爍的看著韓通道;“這麼說來時章邯派你來救援我們的,他倒是好大的胃口,想坐收漁翁之利吞下我們剩下的北軍嗎?”
韓信心中苦笑,心想章邯這一手真的是人生中最大的敗筆,不但自身不保,還落得個惡名。現在北軍上下無不對章邯痛恨的咬牙切齒,甚至超過了對項羽的痛恨,要知道叛徒遠遠比敵人更容易招人仇恨。幸好當初聰明,沒勸王涇南下投奔章邯共抗項羽。
又笑著說道;“我雖然是章上將軍的部下,可是卻並不是奉他之命前來援救的。我曾經在北軍待過二年多的時間,我叫韓信,想必皇甫將軍你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