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提醒她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那一刻,他臉上是什麼表情,反正不至於很正常便是。
只要想到此處,蕭清瑜就不止一次痛罵自己的所作所為,幹什麼不好,怎麼就對那廝動手動腳上下其手了。雖說尉遲封的確是有幾分美色,可她也沒必要這麼急不可耐吧?難道,她其實就是個/色/女?
此刻的蕭清瑜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她有些弱弱的安慰自己:“都是那杯茶犯的罪,要不是他給她喝,她才不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候在身側的琳琅微微笑了笑,不甘示弱的回道:“主子哪裡的話,奴婢這是替主子著急,主子也不怕皇上等急了嗎?”瞧著皇上如此看中主子,可主子卻從早上到現在一整天都不在狀態,能不讓人著急嗎?
跟著蕭清瑜這麼長時間,她們也算是看明白了,主子的心思,與常人就是有那麼些許與眾不同。至於是什麼,她們就不好說了。不過,皇上只怕就是喜歡主子這點吧?
想
到昨夜皇上竟然一路抱著主子回了凝芷宮,她現在都有些覺得不可思議。眾人都知道皇上是個嚴厲的人,朝堂自不必說,對待後宮妃嬪更是有幾分無情和冷漠。縱是如當初的德妃那邊得皇上眷顧,都未有如此的殊榮。不得不說,皇上待自家主子還真有幾分特別。
聞得琳琅的話,蕭清瑜裝作惱怒的瞪了她一眼:“瞧,一個個都向著明光宮那邊去了,也不知道皇上給了你們什麼好處?”
她的話音剛落,倒是一直默不做聲的榮姑姑笑出聲來,上前幾步,掩不住笑意的說道:“奴婢們可沒有這個意思,能夠得到皇上的寵愛,旁人求都求不來呢,主子就不要多想了。再說,奴婢們最大的好處,不就是主子能得皇上看重嗎?”
對上榮姑姑的視線,蕭清瑜只得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那便動身吧。”
“是,娘娘!”琳琅臉上堆起笑意清脆的應道。
看著越來越近的殿門,蕭清瑜的腳步不由得慢了下來,心裡也愈發的忐忑了。
“娘娘,快進去吧,皇上都問了好幾遍了!”薛公公見到來人,帶著笑意恭敬的行了個禮。也就是這位主子,皇上才有這份兒耐性,要換做旁人,只怕便就此失寵了。不過有些東西,還真就是一物降一物,古怪的很。
蕭清瑜微微頷首,朝薛公公點了點頭,這才緩步走進殿內,一眼便看到坐在龍案後的尉遲封,他的臉在淡淡的燈光下顯得比平日裡多了幾分柔和,看在她的眼中,有種特殊的感覺。
聽到來人的腳步聲,龍案後的人將硃筆放在案上,抬起頭來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四目對視,蕭清瑜便覺得有些緊張和尷尬,只得規矩的福下了身子,恭敬的開口:“臣妾給皇上請安!”
蕭清瑜斂下眉去,刻意避開頭頂上壓過來的充滿審視的目光,卻聽那人有些不快的問道:“怎麼耽誤了這麼久的功夫?”
許是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捏在手中的繡帕不由得緊了幾分,蕭清瑜思忖片刻,似真似假的說道:“皇上傳召,臣妾總要裝扮妥當了才好,免得惹皇上厭煩。”
話音剛落,便見尉遲封的嘴角慢慢地浮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意有所指的瞧了過來:“裝扮?愛妃也知道女為悅己者容嗎?”說著便站起身來,幾步從龍案後走了下來。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身影,蕭清瑜心跳動的越來越快,連出口的
氣息都輕了幾分,腳下不著痕跡的朝後邊挪了幾步。
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抬起了她的下顎,蕭清瑜身子一顫對上了一雙飽含深意的眼睛,帶著一絲笑意卻讓人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聯想到昨夜的事情,蕭清瑜愈發覺得忐忑了。
“皇上!”他手下的力度重了幾分,蕭清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