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輕輕的勸道:“主子放心,總有一天,奴婢會讓主子如願。”佩兒的眼中掠過難掩的同情,只輕輕的拍在她的背上。
她一個卑微的婢女,又有何辦法?她這話,騙的過別人又哪裡騙的過自己。
她身為奴婢,雖是任人差遣,可這麼些年跟著主子,有時候竟會覺得自己比主子還要幸運些。起碼,她不必如此日日苦著自己,時時刻刻算計著皇上的寵愛。
若主子只是嫁了一個尋常的人,如今只怕要比現在好上許多。深宮之中,從來都是女人的悲劇,無論你有多高的位份,就算是入了中宮,都要繼續這種充滿爭鬥的生活。
第二日,蕭清瑜才剛起來,就聽外邊亂哄哄的一片,差人去問,才見琳琅神色慌張的來報:“主子,洛華殿的崔氏自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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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包中暗藏玄機
琳琅的話;讓蕭清瑜猛然一驚,心不由得沉了下去。宮妃自裁可是重罪,甚至還會牽連滿門,這崔昭儀,還真下得了手?
壓下眼中的疑慮,蕭清瑜低聲問道:“可還打聽到什麼細節?”
琳琅搖了搖頭;神色有些恐慌:“只聽外邊的人傳著,昨夜人還好好的;今早宮女去送早膳的時候,推開門就看見崔氏把自己吊在懸樑上;放下來時早就沒了氣息!”
“皇上那邊可有什麼動靜?”蕭清瑜心裡一冷,截斷了琳琅的話。
琳琅道:“奴婢已經打探過了,皇上只是讓人拉到亂葬崗埋了去;恐怕這會兒已經。。。。。”後邊的話她沒有說下去,蕭清瑜又哪裡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覺得從腳底滲出一陣冷意,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
“主子,您別放在心上,崔氏她是罪有應得。”琳琅急急的端過一杯熱茶遞到她的手裡。
蕭清瑜輕輕的抿了一口,對琳琅道:“這幾日叫宮裡的人安分點兒,皇上想必震怒,別撞上了槍口子。”
琳琅福了福身子,道:“奴婢這就出去交代。”
待琳琅出去,榮姑姑方道:“主子不必憂心,這後宮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沒有別的出路,主子放寬心就是。”
蕭清瑜將手中的茶盞放在桌上,徐徐道:“本宮心裡明白,只是想想這崔氏也才進宮幾日,就丟了性命去,沒的有些心生寒意,姑姑可明白?”
榮姑姑小聲道:“這崔氏毒害主子,有此結局乃是咎由自取,再者說,今日是崔氏,明日也會是別的人,主子何苦因為這事兒苦了自己。”
蕭清瑜微微嘆息,復又問道:“崔大人那邊又是如何回應的?”
榮姑姑的眼中閃過一抹沉重,靜靜道:“不過就是一個女兒,為著崔家滿門他不也得和這崔氏再無瓜葛?”
蕭清瑜不解的看了過去,只見榮姑姑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直直道:“那邊已經將崔氏從族譜中剔除出去,如今正在明光宮外跪著請罪呢?”
蕭清瑜心裡一驚,半晌才說道:“真是個明白的人。”
榮姑姑微一嘆息:“哪裡能不明白?單單為了崔家滿門,他也不能再認這個女兒。奴婢聽聞崔大人甚是寵愛這個長女,可事到臨頭,又怎能顧及的上。”
蕭清瑜慢慢聽完,這才若有所思的點
了點頭。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何況又是嫁到皇家,即便心有不忍,又怎會讓一個已死之人連累了旁人。
許是因著崔氏的事情,蕭清瑜也沒了胃口,桌上了菜只動了幾筷子就放了下來。
“主子若是心情不好,奴婢不如陪主子出去散散心?”琳琅擔心的問道。
蕭清瑜輕笑一聲:“也好,整日憋在屋子裡也甚是煩悶。”
收拾妥當後,蕭清瑜這才在琳琅的陪同下走出了凝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