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後宮之中,又有誰能夠長久?她最想要的就是能為皇上誕下皇子,到那個時候,她就能穩穩的佔據皇上的心。
只不過,這些日子,她雖日日承寵,肚子卻是一直都沒有訊息。按說先前那幾副藥是從府中送進來的,比起太醫院那些更是名貴萬分,為何就是遲遲不見動靜?
若是皇恩常在她還能心安,可今日皇上竟然留賢妃在明光宮侍寢,這意味著什麼,她心裡清楚。
她微微蹙了蹙眉,將眼中的一抹深意掩了下去,卻在心中暗暗做了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送上,求包養,就撒花,mua!
☆、各有各的算計
明光宮內;軒王尉遲洵眉眼微挑,神采飛揚的看著案桌後的人,湊過身來問道:“皇兄可知道臣弟今日進宮宮裡都在傳著什麼話?”
尉遲封的目光微微一愣,似笑非笑的瞥了面前的人一眼:“看來你還是太清閒了,有那個功夫打聽朕的私事兒,不如給你找點兒別的事兒做?”
他哪裡不知道尉遲洵話中的意思;他從來都不在明光宮寵幸妃嬪,今日卻為賢妃破了例;傳出去難免讓人議論。
看見他眼中的算計,尉遲洵站起身來連連告罪:“算臣弟錯了;不該多嘴,皇兄就饒過臣弟這次,別再折騰臣弟了?”
尉遲封冷眼一凝;直直的掃了面前的人一記:“朕可是聽說你府中新進了幾位舞姬,夜夜笙歌,美酒不斷?”
尉遲洵訕訕一笑,連連擺手:“皇兄還不知道臣弟,這佳人美酒自然是越多越好,不過臣弟可比不得皇兄後宮三千佳麗,個個貌美如花,臣弟是望塵莫及。”
尉遲封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既然回來了,就留在朝中,好好的幫朕處理朝中之事,過段時間,也是時候給你迎個王妃好收收你這性子。”
尉遲洵聞言失笑,略顯誇張的叫道:“不會吧皇兄,您也知道臣弟的脾氣,若是留在朝中只怕會讓皇兄為難。再說臣弟府中的情況皇兄又不是不知,說句不好聽的話,還是別禍害人好人家的女兒了,臣弟也藉此積積德才是。”
留在朝中,真是說笑?若是日日拘在王府還要不要他活了。皇城雖是繁華,卻不比外邊自在,這樣的差事,自然是能推就推。
至於王妃,那更是無從談起,女人對他來說從來都是那麼回事兒,脫了衣服能有多少區別?再說,就算是娶了進來也無非是找個院子安置著,多一個人的口糧罷了。
王妃?一定又是那些個端端正正,笑不露齒如同木頭般無趣的女人。對他來說,這樣的女人只怕還沒有他府中的那些舞姬能挑起他的興致。
尉遲封聞言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將目光從他身上移開。放眼朝中,除了他無人敢對他這般放肆,不過平日裡也由著他慣了,一時半會兒怕是改不了。
他站起身來拿起龍案上的一份奏摺給他扔了過去,語氣卻是頗為鄭重:“看看,這是兵部尚書高青遠呈上來的摺子,彈劾的正是鎮遠大將軍張恆。”
尉遲洵目光微轉,拿起來匆匆略
過,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半天才似笑非笑的開口:“這高青遠倒是識時務的很,臣弟不過提點了他幾句,就找來這麼多的罪名。不過,就此來看,這張恆在朝中定是樹敵不少,連高青遠這樣的性子都忍不住急了。”
尉遲封諷刺的笑笑,眼中繼而露出一抹凝重,沉聲問道:“你那邊事情辦得如何?”
“皇兄放心,一切都已準備妥當,隨營副將正好是承安侯劉老將軍的長子,當年將軍被困十曲嶺重傷不治,皆因張恆暗自拖延大軍而未能增援,張王兩家嫌隙不是一日兩日了,皇兄儘可放心。”尉遲洵將手中的摺子合上正色說道。
話才說完,只見他勾又起一抹笑意,語出微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