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玉蘭花;想到什麼說什麼便是,若能將這人揪出來,剩下的人才有活命的機會。”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才聽跪在前方的一個宮女小聲回道:“奴婢不敢欺瞞主子,平日裡慧靈姐姐老是有事沒事就往那邊湊,奴婢記得還曾問過她,不過奴婢進宮不比姐姐早,所以姐姐只是呵斥奴婢叫奴婢好好做自己的事情就好。現在想來,奴婢才覺得有幾分詭異。”
“你胡說!”她的話剛出口,就被一聲厲喝給打斷了,蕭清瑜皺了皺眉冷冷的朝慧靈那邊掃了過去。
“娘娘,奴婢對娘娘忠心耿耿,望娘娘明察!”慧靈漲紅著臉,猛地磕下頭去。
蕭清瑜突然輕笑一聲,環視了眾人片刻,不緊不慢的說道:“本宮且問你,她說的可是實話?”
“娘娘,奴婢知道自己的本分,只是有幾次恰巧經過罷了,正好遇到了曉月,若說奴婢有嫌疑,那曉月豈不是也不清白?再說除了外院,內殿中又有多少人伺候著,說句不知輕重的話,娘娘若要憑著曉月的一人之言就定了奴婢的罪,只怕日後就沒有人敢侍奉主子了。”
慧靈的話剛說完,榮姑姑就警覺的朝她看了過來,蕭清瑜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不動聲色的開口:“倒是個口齒伶俐的丫頭,進宮多久了,服侍本宮之前可還跟過別的主子?”
那宮女聞言,恭敬的回道:“奴婢入宮三年了,起先是在司衣庫當差,如今是第一次侍奉主子,還望娘娘明察。”說著又將頭埋了下去。
蕭清瑜掩下眼中的異色,朝榮姑姑看了過去,沉聲吩咐:“本宮也不會平白的冤枉了人,你們大家暫且說說近幾日做了什麼事,有誰可以作證,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都要說的清清楚楚。凡是能想起來的,最好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說著又朝總管太監福全看了一眼:“這些個人你平日裡都是接觸的,給本宮仔細的瞧著,莫要出了什麼差錯。”
福全領命,恭敬的磕了一個頭:“主子儘管放心,奴才最是見不
得那些個賣主求榮的,有奴才在,就不怕他們不開口。”
福全是凝芷宮的首領太監,雖說平日裡也是個好性子,可眾人都知道,這些個公公,發起狠來可都是不眨眼的。所以,他一出口,眾人俱是現出一抹懼色。
蕭清瑜又定定的說道:“本宮不怕你們不說,了不得就是多處置幾個奴才罷了,就不知道你們誰願意做這個冤死鬼?”蕭清瑜一邊將冊子遞給福全,一邊拿起茶盞來輕輕的抿了一口。
“本宮也有些乏了,先到內殿躺上一會兒,福公公儘管做主,榮姑姑你也出去看著,一會兒將結果給本宮呈上來。若有誰敢生出什麼事兒來,當場打死就是!”她冷冷的朝眾人看了過去,烏黑的眼眸中閃出一道冷冽的光芒。
“是,奴才謹遵主子吩咐!”福全雙手接過名冊,等著蕭清瑜走進了內殿,這才轉過頭來冷聲說道:“娘娘的話可都聽清楚了,娘娘仁慈給你們這個機會,大家都是侍候主子的,自然得懂得一個忠字,若有欺瞞,心裡掂量掂量自個兒的腦袋有多硬!”
福全的話捏在眾人的心口上,入宮為奴為婢任人差遣已是不幸,倘若平白的丟了性命,那可就太不值了。所以,一時間,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有了幾分防備。
琳琅扶著蕭清瑜回了內室,又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面前,擔心的問道:“主子可還覺得不痛快?”
蕭清瑜搖了搖頭,示意她不必擔心,之後又朝外邊掃了一眼,似笑非笑的問道:“對於那個慧靈,你怎麼看?”
琳琅眼中閃過一抹諷刺,直言道:“別的倒是沒有,不過奴婢覺得她太過伶俐了,若是換了旁人,恐怕早就嚇得不知所措了。”
蕭清瑜點了點頭,嘴角勾出一彎淺笑:“可不是嗎?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