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口中的話不經思考便傳了出來:“我只知道,不管怎樣,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這樣矯情的話一點兒都不像是從她的口中說出來的,可此時此刻,她定要說些什麼,才能表達她的內心。她承認,她害怕了,甚至是有些畏懼,可這並不意味著,她會因為這種畏懼而離開他。
“你不必這樣勉強自己。”尉遲封沉默半晌,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怎麼會?”蕭清瑜忍不住打斷他,“你知道的,我從來都不會勉強自己,若我真的不願,沒有人能讓我這樣說。”
聽不到尉遲封的回應,蕭清瑜有些急了,抱著他的胳膊緊了緊,有些耍賴的說道:“你就當是我賴著你,纏著你,一步都離不開你好不好?”
一聲輕笑傳入耳中,蕭清瑜抬起頭來,狐疑的看了一眼尉遲封,卻見他轉過身來,嘴角帶著隱隱的笑意:“愛妃還真是讓朕意外?”
蕭清瑜敏銳的捕捉到他眼中的一抹壞笑,心裡有些輕微的緊張感,她動了動嘴唇,還沒待她說話,就被尉遲封攔腰抱在懷裡,蕭清瑜低呼一聲,紅著臉急急的叫道:“放我下來!”
尉遲封俯□來,在她耳邊低語一句,蕭清瑜大窘,臉上掠過一抹尷尬,早知道這樣,她又何苦留他?原來,她這副披散著頭髮的模樣,早就讓人誤會了。蕭清瑜心裡暗恨,抬起手來,用力的掐在了尉遲封的腰上。
尉遲封吃痛,悶哼一聲,滿是警告的瞪了她一眼,快走幾步,將她放在了龍案上。
這樣的地方,這樣的情景,蕭清瑜的臉頰不由得一陣發燙。她掙扎一下,卻被他死死的禁錮在雙臂間,隨之而來的是他十分熟稔的吻。
蕭清瑜想要逃離,卻感覺到那兩片冰涼的薄唇肆無忌憚的探入自己的唇齒間,那種獨屬於他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間。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咿咿呀呀的叫聲,蕭清瑜這才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身前的人,卻發現自己的那點兒力氣,無異於蚍蜉撼樹。
尉遲封看著她走神的樣子,略微有些不滿,動作微微一頓,這一瞬間的功夫,蕭清瑜就坐起身來,報復似的掐了他一下,有些怨憤的瞪了他一眼:“睿兒在這兒,你也好意思!”
尉遲封眯起眼睛,指尖輕輕的摩挲在她的臉頰,眼中有著掩飾不住的壞笑:“怎麼會?”在蕭清瑜滿以為他會罷手的時候,又聽他說道:“美色當前,朕怎麼會沒有反應?”
蕭清瑜剛想反駁,卻見他收斂了笑意,定定的看進她的眼中,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冷意:“答應朕,永遠都不要背叛朕!”
縱是極力隱藏,蕭清瑜還是從他不容置疑的話中聽出了一絲不安和忐忑,她莞爾一笑,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子。
☆、94
鳳棲宮內;因著淑妃的到來,殿中瀰漫著一種極度詭異的氣氛,眾人的心裡都不明白,這淑妃才被放出來,皇上怎麼會讓她過來服侍太后。
坐在高座上的太后抬起眼來,細細的審視著面前的女人;轉眼又淡淡的彎了彎嘴角:“起來吧!”不論何時,她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端莊尊貴的太后。
“臣妾謝過太后!”淑妃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恭敬的說道。
“哀家聽說你昨日在御花園裡發落了芳修儀;這芳修儀犯了什麼大錯,惹得你這般不饒人?”才剛落座,就聽見高座上的人冷冷的問道。
淑妃心下一緊;趕緊站起身來,恭敬的跪在地上,有些惶恐的說道:“太后息怒,此事的確是臣妾考慮不周,還請太后恕罪。”
太后既然如此問,那日之事她定然是瞭然於心。這個時候,她也只能示弱。太后雖是惱怒,到底也不能不顧及著皇家的規矩。更何況,她發落的不過是一個身份卑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