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放到嘴中嚐了嚐,這才朝尉遲封回道:“皇上,這藥,並無不妥。”
崔太醫遲疑了片刻,臉上掠過一抹凝重:“這些藥俱是溫和調養,縱是體質不同,按理說也斷然不會影響服用。”他的話頓了頓,這才說道:“微臣慚愧,實在不知是何緣故。”
聽到崔太醫的話,蕭清瑜心下一震,猛地站起身來,沉聲問道:“太醫這是什麼意思?”
崔太醫沒有再看蕭清瑜,思索片刻,有種情緒在眼中醞釀起來,忐忑的說道:“皇上可否允許微臣給大皇子放些血?”
“胡說什麼,這麼小的孩子放什麼血!”尉遲封
臉色閃過一抹慍怒,厲聲斥道。
“皇上。。。。。。”沒等崔太醫說完,蕭清瑜就站起身來,凝眸看著面前的人:“就依太醫所言。”
尉遲封一愣,看清蕭清瑜眼中的堅定,隨即朝崔太醫擺了擺手:“去吧!”
“是!”崔太醫應了一聲,轉身從藥箱中拿出一個玉匣子,展開一看,一道道尖細的銀針閃爍著清冷的光澤。
只見崔太醫熟練的捻起一根銀針,走到搖籃前,小心翼翼的抬起孩子的小手,在指尖處輕輕地紮了進去,頃刻間,一滴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
崔太醫低下頭去細細的觀察了片刻,半晌才輕輕的搖了搖頭。蕭清瑜發急,驀地上前兩步,急急的問道:“睿兒怎麼樣?”
“回娘娘的話,這血珠呈現鮮紅色,並不是中毒之狀。”崔太醫斂下眉來,眼中閃過一抹疑惑,他行醫多年,還從未遇到這種情況。
“哇。。。。。。哇。。。。。。”襁褓中的睿兒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在這寂靜的殿中顯得格外的響亮。
“娘娘,大皇子怕是餓了!”榮姑姑難掩憂色,小心的提醒道。
蕭清瑜眼中掠過一抹淚光,抬手摸了摸睿兒的臉頰,強作鎮定的說道:“把人叫進來吧。”
榮姑姑應了一聲,這才朝門口走去,片刻的功夫,就領了兩人進來。
“奴婢給皇上請安,給貴妃娘娘請安!”兩人一進來,就猛地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行禮。
“哇。。。。。。”懷中的睿兒又是一陣哭聲,蕭清瑜瞥了地上的二人一眼,說道:“好了,大皇子餓了,過來喂吧。”
她的話音剛落,身子不由得顫了顫,將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猛地站起身來,厲聲喝道:“崔太醫,給她二人看看!”
蕭清瑜的意識有一瞬間的空白,聽著懷中的孩子不停歇的哭聲,不自覺的將孩子抱的更緊。
聽出蕭清瑜話中的意思,尉遲封眼中難掩戾色,朝身旁的薛公公示意一下,就有侍衛上前將人制服住。
“娘娘!”一聲惶恐的尖叫傳進了耳中,蕭清瑜冷眼一凝,朝地上的兩人看去。
“還有什麼話要說!”這一刻出於一種直覺,蕭清瑜分外的肯定睿兒發熱,定於這二人有關。
“娘娘,奴婢一心侍奉主子,不敢有半分的不
軌之心,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桂嬤嬤含淚伏在地上,哽咽的說道。
蕭清瑜將視線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又朝她身旁的王嬤嬤看去,只見她面色慘白,身子止不住的發顫,那神態,只一眼就能讓人瞧出端倪。
“拉過去!”蕭清瑜沉聲說道,立即便有人將這王嬤嬤拖到崔太醫的面前,只見崔太醫拿起一根銀針,猛地紮在她的指尖,將銀針取出後,過了片刻,銀針的尖頭全部變成了黑色。
這一刻,殿中眾人全都恍然大悟,怪不得他們在大皇子的體內查不出半分毒素,原來,是將毒下到乳孃的體內,透過乳汁,再轉移到大皇子的體內。
這一番折騰,不僅能夠掩人耳目,讓人防不勝防,更妙的,就是大皇子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