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
無力的躺在床上面對著床頂,懷秋焦急的大聲喊著司馬懿的名字。
就算師父封了他的感官,但已經跟戀夏定過命格的他還是能感覺的到,戀夏在痛!她真的好痛!
他知道,就算自己張嘴在喊,也其實是喊不出聲音的,師父封了他全部的感官。
戀夏,你怎麼樣?
隔壁的臥室裡,司馬懿正皺著眉頭,緊緊盯著床上的人。
被他用三層捆仙鎖鎖在床上,戀夏的手腳全部被縛住了。
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很痛。
幾乎像是一條被扔進油鍋裡的魚一樣,她握緊了雙拳躺在床上,因為痛苦而想要蜷起身體,卻被捆仙鎖縛住沒辦法做到,只能是無力的蜷著腿,弓起腰,向上掙扎著。
脖頸和手腕上的青筋已經全部突了起來,豆大的汗珠在她臉上匯聚成河流,沿著她已經因汗水匯聚成絲縷的發流下,浸溼了她身下的床鋪。
她的嘴裡,是司馬懿綁上的布條,整整綁了五條,緊緊紮在腦後,只是為了怕她受不住而咬舌自盡。
就算是嘴裡綁著布條,戀夏那淒厲的慘叫還是令人聞之膽寒。
那叫喊,就像是地獄裡的困獸,被熊熊的地獄之火吞噬前發出的最後吼叫,那麼淒厲,那麼決然,那麼的,痛苦。
戀夏的右手緊緊的握住司馬懿塞給她的,懷秋的外衣,就好像是在抓著他的手一樣,企圖從那衣服上,尋找到一絲絲的力量,支撐著她走下去。
這痛苦的慘狀,連司馬懿都看不下去了,微微的別開臉,不忍心再看。
戀夏現在真的好想死。
太痛苦了。
就好像有成百上千個工匠,拿著小錘子,慢悠悠的往她的每一寸骨頭裡釘著釘子,一下,一下,那麼慢,那麼疼,疼的她只能咬緊了嘴裡的布條。
“你這樣,真的值得嗎?”
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是隨身空間的穀梁元幸。
易髓冰魄針,是他幫忙煉出來的。
當時,懷秋被司馬懿給支開了。
“師叔,你剛剛不是說,你有辦法了嗎?快告訴我啊!”
突然就想起了司馬懿之前對懷秋說過的話,戀夏拉住他的衣袖,眼睛裡寫滿了渴求,“師叔,我求你,告訴我。”
司馬懿看著她這期待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不知道,我只是說來安慰懷秋的,根本就沒有這種方法。”
開玩笑,他才不會告訴她呢!這樣的話,他那個寶貝徒弟,一定會怪他一輩子的!
心急如焚的戀夏可沒心思跟他耗下去,把住他的肩膀就望進了他的眼睛裡,讀取了他的記憶。
陡然鬆開了把住他肩膀的手,戀夏很顯然是被讀取的記憶嚇到了。
重組經脈?
身為一個藥系修煉者,她不可能不知道重組經脈的痛楚和風險。
以前她看到的時候,只是輕輕的哼一聲,想著說不會有人這麼白痴的,沒想到,竟然會輪到她自己身上。
等一下,她以前看到過?
怎麼可能呢?如果她看到了,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修復寒氣侵體的唯一辦法呢?
強迫著自己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仔細的回想著到底是從哪裡看到的這些,她終於得出了結論。
在穀梁元幸的本體,《夢引天象》裡。
當時,她看到這一頁的時候,這一頁是殘破的,只有下半部分,沒有上半部分,所以,她只知道有易髓冰魄針這種東西,並不知道是幹嘛的。
這麼說,是穀梁元幸動了手腳嘍?
也顧不上司馬懿在不在場了,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