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女人。
從她嫁進墨家的哪一天,她從未有一天得到過愛情,而以為可以從自己的兒子身上面尋找到一些慰藉,結果到頭來,自己的兒子竟然跟仇人的女人在一起了,這樣的畫面,怎麼能讓她不生氣。
想到這裡,歐芳雅已經在客廳裡面坐了好久好久。
而白憐心才從房間裡面出來,看著坐在樓下面的歐芳雅,她想過,歐芳雅會來找她的,但是沒有想到歐芳雅的動作會怎麼快。
而歐芳雅獨自喝了很大的一杯的紅酒,人有點帶著醉意,沒有平日裡面看上的端莊,倒是多了幾分蠻橫的味道。
白憐心走到歐芳雅的面前,順勢換上了一副懂事媳婦的面孔,有些擔憂的說著:“伯母,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喝成這個樣子”
歐芳雅將白憐心手裡面的酒杯一下子搶了過來,指著對面的位置,對著白憐心說著:“憐心,你坐,陪我喝幾杯”
白憐心這次拒絕了歐芳雅的要求:“伯母,這次我不能陪你喝,我的身體不適合飲酒”
歐芳雅上下掃了一眼白憐心,也沒有說什麼,回國後,她的心裡面實在是太寂寞了,想找個人說說而已,可是又不知道應該找誰。
白憐心一直想要調查歐芳雅跟林婉的母親之間的恩怨,可是奈何,不管怎麼調查,林婉的資料,以及張小茹跟歐芳雅之間的關係就是一張白紙,不過,今晚上是一個好機會。
白憐心看著已經喝醉了的歐芳雅,順勢的問著:“伯母,你別喝了,再喝下去,我真的沒有辦法跟子謙交代的”
歐芳雅輕笑了兩句,可是眼神裡面卻透露著一股委屈:“子謙,已經被那小狐狸給迷的眼裡面已經沒有我這個母親了,哪裡還會管我的死活呢,你也用不著要交代什麼”
歐芳雅說的雲淡風輕的,可是,心裡面是什麼滋味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那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林婉好好相處呢,她是一個好女孩,你可以試著接受她”
“呸,那個小賤人,當初她的母親搶了我的男人,現在她又來搶我的兒子,我一定要弄死她,我的心裡面才會舒服,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聽著歐芳雅的解釋,白憐心總算能想通,為什麼自己調查不到了,不是歐芳雅封鎖了訊息,那麼就是墨子謙將這些陳年往事都給抹去。
白憐心沒有說話,現在醉酒的歐芳雅的最需要的就是有一個傾聽者,而,她就是那個最適合的傾聽者。
歐芳雅抿了一口手裡面的酒杯,眼神有些縹緲的看著前方,思緒一下子回到20多年前,她跟墨國第一次認識的那天。
她是歐家的大小姐,是墨家選好的兒媳婦,她十分滿意自己這個未婚夫,而她當滿心歡喜以為自己能夠和這個男人一輩子相愛的時候,這個男人在結婚的那天,逃婚了。
只聽說過女方逃婚,從來沒有聽說過,新郎會將新娘子一個人留在教堂,一去不回,而歐家跟墨家為了將損失,還有顧忌兩家的面前,讓墨國的哥哥替上了,而那一晚,墨國沒有回來。
歐芳雅嫁到墨家的第一天便守了活寡,這樣的羞辱,她怎麼可能忍下。
而且從她嫁到墨國的身邊開始,墨國就未碰過她,更別說要和她增進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墨國喝醉了,將她當做另外一個女人,她怎麼有可能懷上孩子。
當她躺在墨國的身上,而墨國的嘴裡面念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的時候,她就發誓,一定要挖地三尺也要將這個女人給她找出來。
她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女人來跟她分享丈夫之間的愛。
而當歐芳雅找到張小茹的時候,跟墨國抽屜裡面那張照片一模一樣的時候,她就確定,就是這個女人,搶走了她丈夫的愛,搶走了原本屬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