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多少錢?”
“146萬。”
“我們公司已經到了欠款的地步了嗎?”嚴世春冷冷的說。
“是您吩咐我這麼做的,”首席秘書不慌不忙的說。
“什麼?什麼時候?”
“一年前,您從C市回來,親自吩咐我的。您那天還受了傷。”
嚴世春頓時明白了,那次和李謐在C市雖然沒有打架,但是唇上的傷還是令他看上去非常的恐怖。那天他處理完公司的事,夜裡他到酒吧喝的酩酊大醉,最後是誰把他送回家的他都記不清楚了。難道是那個時候自己下的命令?
“你馬上回公司,把我們拖欠百勝公司的所有工程款全部理清,明天早上我要。”
“是,嚴董。”
再次接通李謐的電話,嚴世春輕聲說,“明天來我們公司一趟,我等你。”
“知道了。”李謐答應後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嚴世春站在窗前看著萬家燈火等了李謐一夜。
第二天早上,李謐早早就起床了,他在賓館的大廳吃完早餐,一個人就直奔嚴世春的辦公大樓。
“先生,您請。”
沒等李謐報名,前臺的秘書小姐立刻熱情的把李謐領到了嚴世春的辦公室門前。
“李先生,您先等一下。”
程秘書微笑著請李謐坐下,然後自己輕敲了一下嚴世春辦公室的大門。
“李謐先生來了,”程秘書對嚴世春說。
“請他進來。”
“好的。”
“李先生,嚴董請您進去。”
李謐點點頭,他推開嚴世春辦公室的大門走了進去。
“請坐,”嚴世春的聲音低啞暗沉,他在李謐推門進來的一瞬間,就不由自主的痴痴望向他日思夜想的人。
李謐依然欣長孱弱,俊美無雙,那雙燦若桃花的丹鳳眼眼中,此刻已沒有了往日的風流標致,只剩下了冰冷的寒霜。
嚴世春看著那雙凝滿冰霜的鳳眸,心頓時往下沉,彷彿落入了無底的深淵。
嚴世春把一張支票放到李謐的面前:“這是150萬的支票,我們公司欠你們146萬工程款,剩下的4萬是利息。”嚴世春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
李謐一聲不吭的伸手拿起桌上的支票轉身就走。
“李謐,”嚴世春輕聲的喚。
李謐宛如沒聽見嚴世春的呼喚,快步向門口走去。
“我,”嚴世春騰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結婚了,”李謐沒回頭,他背對著嚴世春揮了揮他戴著戒指的手。
嚴世春看見李謐無名指上的戒指一時間竟愣住了,他呆呆的看著李謐的手。“結婚了!?”
“李謐!”嚴世春的聲音抖的厲害。
“我現在很幸福,”李謐站在門口說。
“你出去!”嚴世春手緊緊的握著椅子的扶手,他在剋制自己的情緒,他死死的握著椅子的扶手,緊緊咬著牙,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失控。
李謐轉身離開。
在李謐關上門的剎那,嚴世春泣不成聲,堂堂的七尺男兒哭的肝腸寸斷!
“李謐,我喜歡你!”
李謐剛走出嚴世春的辦公樓就看見了等在外面的陳勝。
李謐沒說話,他把支票掏出來遞給陳勝。
“這麼痛快就給了,他沒難為你?”
李謐邊向前走邊搖了搖頭。
“李謐你沒吃虧吧?沒答應他什麼條件吧?”陳勝幾步跑到李謐面前,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李謐。
陳勝質疑的眼神讓李謐十分惱火,他停下腳步睖著眼睛看陳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