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宋予喬裹著一條浴巾,將裴昊昱抱上床,幫他將睡衣穿好,“睡覺了,明天還要上學。”
裴昊昱撅著屁股,將臉埋在枕頭上,“又要上學了……”
宋予喬在小傢伙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高興點,小火,還有一個星期就要放假了。”
放假是好的,但是還有最後的期末考,嗚嗚嗚……
裴昊昱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每晚睡前都喝一杯牛奶。
宋予喬下樓去給裴昊昱熱牛奶的時候,聽見了客廳裡裴斯承的笑聲,緊接著就是剛剛看到的那個鄭嘉薇的說話聲:“說真的,我也就是一個文藝女兵,你們裴氏影視劇院的工程,跟我沒關係吧?”
“國家級交響樂團的指揮,是這麼個名號吧?”裴斯承一笑,“文藝女兵?你要是把自己當成是女兵,我也就是個賣保險的。”
鄭嘉薇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
宋予喬從後面經過,笑了笑,“需要喝點什麼東西麼?”
裴斯承擺擺手:“不用,我談點事情,你先睡。”
宋予喬從廚房裡熱了牛奶,端著上樓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兩人好像越發的相談甚歡了,鄭嘉薇甚至抬手推了裴斯承的肩膀一下,然後自己靠在身後的沙發上笑彎了腰。
心裡真的是酸了一下。
宋予喬先把裴昊昱哄睡了,到走廊上下下面看了一眼,燈還是亮著的,隱約依舊能聽到兩人的談話聲。
她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點多了,有什麼要緊事,需要徹夜長談呢?
宋予喬今天難得也是沒有一絲睡意,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又去裴斯承的書房裡,翻找了一本適合催眠的名家散文,靠在床頭一頁一頁地翻看,直到十一點鐘,裴斯承才進了房間,“還沒睡?”
“嗯。”
裴斯承也沒有多說什麼,拿了睡袍,就進去浴室裡去洗澡了,洗了澡出來,臥室裡的燈已經關了,宋予喬側身躺著,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透過窗簾外的隱隱光亮,可以看見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裴斯承放輕了腳步走過去,輕輕動了動宋予喬的腰,想讓她向這邊靠近一些,攬過來,但是宋予喬卻往裡面縮了縮。
裴斯承不禁失笑,便也沒有說什麼,在另外一邊躺下了。
沒有三分鐘,宋予喬自己貼了過來,半伏在裴斯承胸膛上,雙目炯炯地看著裴斯承。
裴斯承睜開眼睛,一雙漆黑明亮的眼睛裡沒有一絲睡意,“嗯?”
宋予喬沒吭聲,只不過靠近了一些,胸前的綿軟直接壓在裴斯承硬實的胸膛上,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裴斯承忍不住直接將她扯著趴在了自己身上,惡意地揉捏了一下她挺翹的臀,溫熱的手掌貼著宋予喬的面板。
宋予喬撐起手臂來,用軟濡的女聲問:“裴斯承,今天,在嘉格的後臺,你告訴我,你只有我一個人……”
裴斯承扣著宋予喬的腰,面上拂動著宋予喬微微的氣息,癢癢的,讓他耳根子都酥了,情不自禁的吻上宋予喬的唇角,“嗯,是的,我說了,只有你一個人。”
宋予喬側頭躲開裴斯承的吻,低著頭,手指交纏著他睡袍的衣帶:“五年,算上我懷孕的一年,六年時間,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141 死者為大,我瞭解
宋予喬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裴斯承,雙手纏繞著他睡袍上的帶子,心裡打鼓一樣地亂跳。撲通撲通。
她其實並不奢望裴斯承真能如口中所說的一樣,為她守身。
男人在生理需求方面,會比女人的需求更多,她知道,也理解,但是,心裡還是想。就算是裴斯承騙騙她呢,不可不承認,下午,在嘉格的演播廳的時候,宋予喬聽到裴斯承表明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