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說捧住她的臉。
仰首,涼薄的唇帶著傷痛和驚慌,重重的覆上去。
她,還是僵了一下。
這樣的氣息……終究,還是不可忘記……
可是,還好……
她已經為自己鑄下了銅牆鐵壁,誰也擊潰不了。
他吻得狂熱,在她唇上重重的廝磨,像是要將她所有的熱切都勾出來。
從始至終,她都不曾推開他,甚至,連輕微的掙扎都沒有。只是任他放肆。
所以,這是不是代表,至少,她不反感他的吻?
心顫,情難自禁。
下意識想加深這個吻,睜眼,卻被她無波的雙目驚住。
心,猝然一緊,他的唇僵住,再落不下去。
她這才退開一些距離,站直身子,眼帶嘲笑,&ldo;這樣沒有任何感情的吻,你也能陶醉?連祈燁,你真遜!&rdo;
他被震在當場,連血管都冒出寒意。
他被玩弄了!
此刻的自己,被她變成了小丑。像個傻子一樣,在賣力的演著悲涼的獨角戲……
……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推開。
&ldo;晚……&rdo;花司焱摘下墨鏡的手,停在空中。&l;吟&r;字尚未出口,話鋒便轉了個彎,&ldo;你怎麼在這兒?&rdo;
比起剛剛的溫柔,此刻,他的語氣冷硬得像石頭。
手指發癢。
很想揍人。
而眼前,就有一個活靶子。
偏偏……
活靶子卻只是掃了他一眼,而那寒涼的眼神卻讓花司焱愣了一下。
這男人,冷酷起來的樣子,真的有些嚇人。
&ldo;買了什麼吃的?&rdo;晚吟走到花司焱身邊,將他手裡的東西一律接過。笑得溫柔,截然沒有了剛剛對他的冰冷。
&ldo;都是你喜歡的。&rdo;花司焱的眼神,來回在他們兩人身上穿梭。
怎麼辦?他還是想揍人。
雖然,某個男人落寞的神色,很明顯。
&ldo;那一起吃。&rdo;晚吟將他拉到沙發上坐好,將菜一個個擺好,又遞筷子,又遞碗。
場面,溫馨,和諧。
而呆在輪椅上的他,儼然……成了一個透明人……
再沒有人,多看他一眼……
……分割線……
輪椅,在安靜的長廊裡,劃出一道道蒼涼的聲音。
從出了病房,直到現在,他始終一句話都沒有說過。絲絲縷縷的光線,斑駁的照在他眼裡,卻是一片陰沉。
左輪膽戰心驚的跟著,一句都不敢問。
情況到底是如何?
看樣子,先生這次是真的受了很大的打擊……
……
回了病房,連祈燁躺到了床上。
睜著眼,好半晌,都只是安靜的盯著天花板。
&ldo;左輪。&rdo;終於,他開了口。左輪不敢怠慢,立刻恭敬的應,&ldo;先生,有什麼吩咐嗎?&rdo;
&ldo;打電話到法國,讓他們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