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一聲,晚吟鬆了安然,快步往外跑去。
望著那背影,安然&l;嘖嘖&r;著連連搖頭,&ldo;這丫頭,還真是愛得很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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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帶著眼鏡,難得的穿了一聲白色長袍。片子掛在燈箱上,他手裡拿了根指揮棒,和連祈燁分析他腿的狀況。
突然,門外傳來左輪的聲音。
&ldo;顧小姐,你不能進去!&rdo;
&ldo;左輪,你讓開!&rdo;
&ldo;對不起。&rdo;
&ldo;拜託你,讓我進去!我要見他!左輪,算我求你了……&rdo;她的語氣,有幾分哽咽,帶著讓人憐惜的哭腔。
景容停了聲音,看著坐在自己跟前的男人。
他依舊是那個鎮定自若的連祈燁,可是,擱在桌上握得緊緊地手,卻昭示著他的冷靜明顯出現了裂痕。
&ldo;讓晚吟進來吧!&rdo;景容放下手裡的指揮棒,替他下了命令。
他只是掀目看了眼景容,卻沒有出聲否決。景容聳聳肩,&ldo;她和慕琉璃有些地方也是很相似的,執拗得讓人根本沒辦法。&rdo;
……
聽到景容的聲音,左輪用眼神示意了下架住晚吟的兩個保鏢。得了自由,晚吟二話不說,疾步就往裡走。
景容正從裡面出來,兩個人擦肩而過的一剎那,晚吟只是抬目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打招呼。
態度,已然生疏。
連祈燁的人,她自以為一個都惹不起……
&ldo;晚吟!&rdo;景容突然伸臂,將她攔住。
&ldo;景少爺。&rdo;晚吟恭恭敬敬的喚他一聲,語氣疏離。
景容愣了一下,就笑了。
&ldo;看來,不止是琉璃怨我,你也在怪我。&rdo;
晚吟並不知道琉璃為了自己的事,和景容大吵過一次。只是平板的解釋:&ldo;我沒有怪你,況且,這種事是自作自受,和任何人都無關。只是……&rdo;
她抬目看了景容一眼,&ldo;我們大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彼此不瞭解,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rdo;
她明顯的多了警惕和防備。
景容笑了一下,&ldo;你這算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rdo;
晚吟微微一笑,&ldo;我不是被蛇咬。而是……被狗咬了。&rdo;
而且,這一口,咬得還很重。
&ldo;狗?&rdo;景容忍不住一下子就笑了。真是難以想像,裡面那個人聽到被一個女人用&ldo;狗&rdo;來形容自己是什麼樣的感受。
&ldo;景少爺,如果沒事的話,我先進去了。&rdo;她推開門,要往裡走。
景容望著她的背影,還是忍不住開口:&ldo;晚吟,燁其實並沒有你以為的那麼可恨。&rdo;
晚吟笑,&ldo;是嗎?&rdo;
如果他不可恨,那試問還有誰可恨?
&ldo;是。他心裡有他不為人知的陰暗和過去,短期內根本不可能釋然。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一樣。所以……&rdo;
&ldo;對不起,景少爺。&rdo;晚吟將景容的話打斷,手,稍稍握緊了那冰涼的門把,&ldo;我對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