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正想回嘴,見古越偏臉向她看來,全身熱血頓時騰上了頭頂,從頭頂一路燙過耳根,到嘴邊的話生生哽了回去,滿面飛紅的垂了頭。
白筱看得有趣,這個青兒平時兇巴巴的,甚是八婆相,這時居然露出了賢淑,呃,古越當真是魅力無邊啊。
回過頭卻見古越正拿了她的粥勺,就著她手中的碗舀粥吃。
目光隨著他送入嘴中的粥勺移動,眼珠子差點隨著那勺子粥滾進他口中,又怕他勺子上的粥滴下,端著碗不敢亂動,嘴裡卻是閒不住,“喂,喂……你……你……那是我的粥……那勺子我用過的。”
他奇怪看她,“那又如何?這粥做得到是甚好。”又自她碗中去舀粥吃。
白筱看看左右看向他們的各式眼光,苦了臉,他用她用的勺子居然問她,那又如何?叫她怎麼答?
只得道:“你吃了,我吃什麼?”
青兒忙朝著粥老闆喚道:“三叔,再煮碗粥來。”
看他全不避忌她用過的粥勺,可見二人關係當真不同一般,心間酸酸楚楚,不知是何種滋味。
白筱白了她一眼,扁嘴道:“叫你請多一碗,我打包回去,你便斤斤計較,小氣的好不難看;這時一見帥哥,巴巴的就請上了,當真是不同人不同待遇。”不知她見了容華真容和這位一般無二,會不會一頭撲上去。
青兒見她提起打包一事,才再想到白筱家裡還儲著一個,下午的那憤憤不平又自湧上來,也一個白眼回了過來,“你養小白臉,做什麼要我給你付錢?”
話出了口,又有些自責,雖然她意在希望古越明白這個白筱的另有想法,別在她身上浪費了感情,到得後來難免傷了自己。但這般做了,萬一古越發難,白筱和那位男子怕是難得好過。
她與白筱和那個男子無冤無仇,由著自己的一點私心便害了人家,也實在不該。
“小白臉?”古越喝粥的手停了下來,抬抬眼皮看向青兒,容華能被人叫小白臉,這位姑娘倒是“好眼光”。
“你當他是小白臉,送給你養好了。”白筱開始懷疑小孤的身份,孤鶴得有何等的見識以及智慧才能有這任各君王又愛又怕的本事,如此聰慧的一個人,怎麼能有這麼個鬥雞眼妹妹,不是容華弄錯了物件,小孤是孤鶴這事有出入,便是孤鶴家的遺傳基因太過不穩定,生出她這麼個蠢蛋。
青兒偷瞄了古越一眼,見他正眼角帶笑的將她看著,那雙眼象是能攝走人的心魂,呼吸頓時窒住,直到他將眼轉開看向白筱,才回過神,整張臉頓時紅得滴血,輕啐道:“我才不要呢。”
白筱見她在古越面前彆彆扭扭,難得的一副小女兒的形容,起了捉弄之心,故意抬掌擋了嘴,壓著笑,用只有他們三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呃,對了,你是喜歡女人的。”
“你胡說,我……我……我才不是……”青兒更是惱羞得整張臉火辣辣的灼熱,不安的看向古越。
古越許久不曾見白筱這般頑皮歡快模樣,心情大好,這一切倒託了這位姑娘所賜,不禁又向她看來,對她也生出幾分好感。
青兒越發的想一頭撞死,急道:“你……你……你別聽她的,我……”我什麼卻說不出來了,咬了唇難過的垂下了頭,她竟在意他怎麼看她……她寧肯他不知道她這個人的在在,卻不願他小看她。
白筱偏得寸進尺的道:“你百合,他斷袖,我們這一桌子倒是熱鬧。”
青兒再也忍無可忍,抬頭正要發作,卻見古越看著白筱蹙眉一笑,驀然起身,一手奪了白筱手中被他幾乎吃空了的碗置於桌上,將白筱提起,不理會旁人眼光,挾了她的腰,走向自己馬隊。
白筱大驚,不知他抽了哪條筋,又不敢大聲喝叫引來更多看熱鬧的眼光,一頓之間已被他帶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