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過多少次歉。只是柳依洛對他的態度越發冷漠起來!
“你打算這樣困我一輩子嗎?”此時,柳依洛正與宇文韞坐在院中,看著只顧看書的宇文韞。再也無法忍下去!
宇文韞的心根本不在書上,書上的內容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放下書,看向對坐之人:“你我這樣過著平淡的日子不好嗎?我不再是王爺,你也不再是風雲清身邊的那個人。這裡只有平淡的你我,過著平淡的生活。”
“你若真為我好,就該放我回去。”
“除此之外,任何事我都可以答應你!”這些天,每當柳依洛說放了自己的話,宇文韞便只說這一句。
柳依洛看他是鐵了心,又一次無果。生氣著起身離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住了腳步,迴轉身問:“你果真除了放我離開,什麼事都肯答應?”
宇文韞站了起來,轉身看著對立之人,笑了笑:“當然。”
“那好。。”柳依洛湊上前,一字一句說道:“我要你殺了當今皇上!”
“什麼?”宇文韞一臉驚恐之色,盯著柳依洛不敢相信。
“呵呵。。”柳依洛譏諷著輕笑了兩聲,其實只是隨口說笑,並打算真讓宇文韞這麼做:“怎麼?不敢?還是不願?”迴轉身離去,遠遠傳來:“既然做不到,就不要隨便許下諾言!”
看著離去人的背影,宇文韞愣了許久:“哈哈哈。。”也在笑自己,的確,有許多的事他無法去做。
落日峰,風雲清總在閒暇時便到這裡陪墓裡的人說話,將發生的事說給她聽。一呆便是一整天,回去後,又是一個人的悲傷!
靜園的夜籠罩著悲傷的氣氛。風雲清回來便下令不許人打擾,獨自在房中喝酒!
深夜,思慮許久的殘鶯終於已經決定。找到了時機,溜進了風雲清的臥房。輕輕關上房門,沒有驚動醉得不醒人事之人。
輕聲上前,只見風雲清手裡握著酒壺醉倒在地上。輕輕拿掉他手中的酒壺,扶他回榻上休息!
“洛兒,你別走!”沒想到風雲清緊緊拽住殘鶯的手,不讓她離開。
這一幕,正是殘鶯想要的,不曾反抗,依偎在風雲清懷中,感受著夢寐以求的溫暖,高興的笑著!
“洛兒!”風雲清緊緊抱著懷中的人,念著柳依洛。
殘鶯抬首看著那張英俊的臉,這個距離是她盼了許久、等了許久的,輕輕撫上:“即便你念的是她,我也不會在意!”
過了許久,風雲清不再念著,鬆開了手。漸漸睡去!
殘鶯起身,並未離開。而是放下帳幔,寬衣解帶與風雲清同榻而臥,靠在風雲清的懷中,眼角的淚已滑落:“如果這是唯一得到你的辦法,那我亦願揹負所有人的唾罵!
殘鶯只能這樣做,讓別人以為他們之間有了夫妻之實,多了一份責任,風雲清便不能再拒她千里!
夜終將退去,即將迎來的是驚慌失措。殘鶯早已醒來,只是見風雲清未醒,便繼續裝睡!
“清王。清王。”門外,寒星與蝶語按時前來侍候風雲清。
風雲清在喚聲中醒來,發現身旁躺著的人,大驚失色。不知怎麼是好,急急忙忙穿好衣衫!
殘鶯找準時機醒來,一臉的委屈、無辜的模樣:“清王。我。。”說著竟哭了起來。
“清王。。”門外的兩人也聽見了哭聲,只是不敢進去。
風雲清滿臉的愧疚,而心裡則是對柳依洛的愧疚。壓抑的心情讓他失去了理智,開啟房門衝了出去。
門外的兩人被突然衝出來的人嚇著了,讓了一旁。風雲清並沒有看他們一眼,一晃便不見了身影!
兩人帶著好奇向屋裡看了看,便見殘鶯正在穿戴。蝶語也險些崩潰:“天了,怎麼會?”